“天玑，阁主对你不薄，为何你要背叛我们。”
天璇愤怒地指着白芙蓉，眸子里尽是蔑视。
“这样做是为了炽血楼。”
白芙蓉给出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解释。
天璇觉得那只是借口而已。
凤绯然这时俯下身，面色凝重地扶起地上的离殇，目光落在悬在半空中的水晶棺，问道。
“你想要复活前任天枢阁阁主言素？”
离殇冷笑连连，“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准我能帮到你。”
说到这话，凤绯然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白芙蓉身上。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白芙蓉之所以和长乐大公主联手，就是为了复活言素做准备。
“……”
离殇紧紧皱着眉头，半晌都不言语。
“你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长乐大公主的起死回生之术失败了，你只有选择相信我。”凤绯然笑得肆意，眉头挑起。
“你确定你能成功？”
离殇反问道，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在这个世上，他最在意的莫过于母亲言素。
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母亲。
如果真有人帮他复活母亲，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就算为奴为仆也无怨言。
“当然我们可都是炽血楼的人，你不相信我，难道还要相信那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蓝鹰吗？”
凤绯然忍不住冷嘲热讽，和白芙蓉的视线对上。
其实，白芙蓉离开端王府之后，曾去凤府找过她询问不死者的事情。
那时候她怀疑白芙蓉身后有主子，那人才是和蓝鹰真正的搭线之人。
后来拓跋十三非要把炽血令交给她，她只好先拿着，也不知为何白芙蓉再次找上她，他俩一言不合开始动手，动手的过程中炽血令掉出来。
白芙蓉见到那炽血令恭敬地跪下，那时候她才知道她是天玑阁主候选者。她寻思着和白芙蓉也打出感情了，不如趁机立她当天机阁主，于是就在一个寻常的月夜下，给予她天玑阁主的授予仪式。
不过天璇阁的授予仪式却不是她给予的。
“说说吧，天璇阁主的授予仪式是怎么回事，白芙蓉说过七大星阁阁主，除去天璇天玑两位阁主待定，其他都是前任阁主授予的，我很好奇，天玑阁主是我授予的，可是天璇阁主又是怎么回事。”
凤绯然笑得天真烂漫，视线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离殇。
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他的话，他们之间就毫无信任可言。
其他的也就没法继续。
离殇犹豫片刻，最终看向身后的天璇，轻轻地颔首。
天璇明了，不情不愿地开口道。
“我是不死者，雪雁死后，我的灵魂寄托在她体内，前任我就是天璇阁主，自然不需要楼主亲自授予。”
“原来是这么回事，和我想的差不多。”
凤绯然的右手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看来天涯的妹妹雪雁是真的没了。
“你在说笑吧，不死者的事情都能猜到？”
天璇反正是不相信。
“楼主足智多谋，不死者的事情早已知晓，而且还知道如此杀死不死者。”
这时白芙蓉在一旁帮衬着凤绯然说话。
“笑死我了，杀死不死者？不死者还能被杀死？”
天璇傲娇地瞪一眼凤绯然，面上满满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