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双出事之前梁丹就“失踪”了。
她躲了出去。
她婆婆同情她又管不住儿子只当梁丹挨打怕了所以才躲了;梁丹的丈夫呢那段时间正好跟一位戏子打得火热好久不沾家。
梁丹在外面的小爱巢里躲了两个月。
她婆家后来找过、她丈夫也找过却始终因为梁丹被家暴的事不敢大肆宣扬更不敢找到梁家去只委婉询问。
梁双时常去给姐姐送点吃的、衣裳。
郑文朝也不是个好东西好吃懒做又下流也就是梁丹饥不择食才敢跟他搞到一起去。
梁双和席长安定好了约会时间而姐姐那边也打算逃去香港。
她给姐姐送路费。
梁双把自己的私房钱、从父母那里偷来的两只金镯子都给了姐姐。
不成想姐姐那天也出去取钱了不在家。
“……郑文朝在那畜生对我下手。我衣裳都被他撕开了我没办法的长安我拼命勾到了床头柜上的剪刀情急之下捅穿了他喉咙。”梁双道。
席长安的手指死死收紧。
“要逃离姐姐的婆家、要处理郑文朝的尸体;而那时候姐姐告诉我她已经怀了郑文朝的孩子。”梁双几乎泣不成声。
所以必须走。
郑文朝不过一米七又瘦体重才一百斤——姐姐真是被婆家打得心智残缺了才能看得上郑文朝。
她们买了个很大的藤皮箱把郑文朝塞了进去。
“……我那时候跟姐姐说好了写好书信就说是我跟郑文朝私奔。等到了香港我再找个借口回来。
到时候我跟你说清楚你未必不能体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