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留时是上京城的公子爷,但是最近一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往东城跑得次数越来越多,他们这些生活在生活底层的女人做梦都不敢想,有一天能接触到这神一般的财神爷。
要知道,这个路留时不仅人长得帅气,其本身也非常的多金,虽然是京城路家的唯一继承人,但为人十分的倨傲,不愿意一辈子仰承家族鼻息,在十八岁那年就脱离了家族,独自在外闯荡,其创办的开元集团,更是在这几年开遍了Z国的大大小小城市,一跃成为福布斯Z国富豪排行榜上的前五。
这样的男人,说是跟他喝一杯酒愿意醉三天,也不算夸张。
绵绵的小算盘打的贼快,心里暗波流转,就算得不到路留时的赏识,伺候他一次,能得到一些补偿,数额也一定不小。这样想着,她的表情更加谄媚,看着路留时的目光也更加热切。
路留时闻言,头也不回,只是专心的看着怀里的女人,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低笑着问道:
“倩倩来说说,咱们,要不要听她的话,让她留下呢?”
被叫做倩倩的那个女人穿过路留时的肩膀看向对面的绵绵,成功的在对方的眼睛里捕捉到一抹嫉恨,她忽然对着路留时娇媚一笑。
“路总在这里,倩倩怎么能听别人的话呢,倩倩只听路总的话!”
路留时闻言,一双桃花眼轻佻的勾了起来,魅惑的看了倩倩一眼,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脸,笑着说道:
“这张小嘴,可真会说话!”
倩倩笑的更开心了,刚想再说什么,却只见路留时瞬间放开了自己的脸,收手之后,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爷想静静,你们一对姐妹花,还是携伴离开比较好。”
倩倩大惊。
“路总!”
一旁的绵绵看到路留时这幅样子,心里知道今晚怕是拿不到他的奖赏了,看到倩倩还在那里努力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忍不住讥讽出声。
“倩倩,你没有听到路总的话吗?路总让我们结伴离开,据我所知,路总可是最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话了呢,路总,您说我说的对吗?”
路留时对她们两个之间的明枪暗箭置若罔闻,只是闭着眼睛慢慢的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两个女人见状,都不敢再吵闹,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路留时终于得到清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前面舞台上舞女跳着低俗不堪的钢管舞,周围一片一片的叫好声,只感觉十分的无趣,他放下酒杯,刚想要起身离开,却听到旁边桌子上的女人喝醉,嘴里念念有词。
“凉凉,你快点来接我,我……我在酒吧。哪个酒吧?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在酒吧一条街。我……我喝醉了,不能开车。温凉,你敢挂电话!”
一句温凉,成功的让路留时停下了脚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温凉这个女人,好像就是上次趁着他犯错之后爬上御风的床,然后又设计了一出狗血娃娃亲大剧,然后成功的嫁给傅御风的那个女人?
不,他怎么可能会记错!因为这件事,他被傅御风揪住小辫子,被迫去了非洲接受风吹日晒,可怜他细细嫩嫩的皮肤,都因为长时间待在非洲那种鬼地方,被晒得又黑又干,后来终于得到特赦令,他又辗转飞往荷兰,周转了好一段时间,帮着傅御风处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