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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男女今天休息不上线(1 / 2)


片刻后一身黑衣的三儿推门而入,

“见到了?”公孙朴将网里的蹦哒蹦哒的小锦鲤放进琉璃缸,小锦鲤洗个花瓣澡去去腥臭味儿。

“殿下人已经见了,世子说那件事他同意了,需要什么赵王府的地方尽管说!”沾染了缕缕寒霜,三儿头顶冷气缭绕,穿着黑衣素手房中,剑眉横成。

“明日:我要听见三皇子谋反的消息”捻起花瓣罩在鱼眼上,眼睁睁地看着小锦鲤转着圈圈,找不着北的样子可可爱爱。

“殿下!”嘎吱~抱剑的手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声线,在寂静的屋子里异常清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多么美好的江山……不破不立”低头的公孙朴愕然抬头直视着三儿,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尊令!”三儿屏息以待。

“对了,这事儿必须得从赵王府的药管家嘴里说出来、”唇角勾起的冷笑犹如嗜血玫瑰稍顷即逝。

“属下尊令”后退的三儿定定地目视着愈发冷峻的主子,讶异之色在眼底稍纵即逝,喏喏道。

“小东西~”挠挠鱼下巴,像极了撸貂的姿势,熟练又自然。

“你说海里好玩儿还是这皇宫好玩儿?”又扬了扬小鱼鳍,像极了撸猫姿势,对着紧珉的鱼嘴叨叨不停。

“吱吱~”一旁的貂一睁眼就被自家主子抛弃了,哼哼唧唧,不依不饶。

“还是吱吱最好玩~”

“又懒又馋,一身肥膘,无处躲藏”摸着柔软的貂毛,公孙朴幽幽地注视着琉璃缸里呆鱼眼,脸上暖笑渐浓。

“怎么那么调皮~”拎着雪貂纤小的四肢,轻轻地抚摸着柔滑光亮的毛发,察觉到某只炸毛的样子,公孙朴脸上笑意渐盛。

“……”貂有话说:咱们好好的,有病要吃药药。

“……”小锦鲤章谧有话补充:复制粘贴楼上的话,望自重,鱼鱼叹气。

数日后,“哎呀,听说了没?三皇子意图谋反,被赵王府管家揭发了!”

“你消息也太滞后了,我姑姥姥的小孙子的大侄子的三舅妈在三皇子府邸做嬷嬷,好家伙……金灿灿的龙服都被搜出来了!……”两男人贴耳厮磨,一脸好奇。

“最新消息:那位春分时节问斩呢!”

……

宴宾楼四楼窗柩纷纷半阖,冷风飒飒响,

“啪~”精致的釉彩瓷杯茶盏落地成渣,

“怎么回事儿,姓药的疯了不成!”雅阁的太子一杯热茶拂袖而过,脸上渗出的凌气愈发摄迫。

“殿下,为今之计要坐实三皇子谋逆之罪!”一旁的谋士斜睥着雪白华贵的瓷杯,心里一窒。也不知道自己选的未来之主是好还是孬?皱眉一叹。

“怎么坐实,证据确凿!我们在伸手的话,父皇绝对会怀疑”盛气凌人的太子白眼一翻,呵斥道。

“那就快刀斩乱麻,让药管家死死咬住了上钩的鱼!”手起刀落的姿势不要太熟练。

“对,有道理!”突然间想起自己的强项: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太子阴恻恻的声音如毒蛇呲牙,令谋士慎得慌!

“派谁去呢?”谋士愁怅一问。

“孤自己去!”亲眼目睹才放心,太子想起以前的糟心事,气上心头,皱了眉梢。

“殿下!”匍匐在地上的谋士惊得抬起头一脸惊愕,额头挤满了细汗。

“臣觉得国公爷派人去即可。”唇瓣微颤,泛白的嘴浮现处一抹苦笑。

“呵!孤是太子,一国储君,还需要听他富国公的吆喝!”提起自家便宜岳父大人,太子斗鸡眼似的眼睛瞪老大,眼眶赤红,呼吸粗重。

“殿下息怒!那……什么时候见?”

“人约黄昏后!”

“……”谋士用衣袖沾沾额头颗颗汗珠,扶着发麻的老腰,眼睁睁地望着走路带风,脚步匆匆的主子,眼前一黑。浑身力气瞬间殆尽,靠着桌子大口喘气,左手颤颤巍巍地从袖子里摸索着醒脑荷包。

“都是命!”望着荷包,突然想起太子府邸里孤零零的女儿,常使泪满襟。

宴宾楼四楼乙号房窗口,

“世子,人走了!”药武立刻半跪在地上,缴械请罪。

“药叔是怎么回事儿?”公孙羡施施然地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药武。

“公子,我爹这个是被人胁迫的!”药武微睁着眼睛,一脸正气凛然。

“你的忠心我从不会怀疑!”其他人我不能保证有没有问题?例如你爹……

“你父亲何事和你娘分房?”望着昭河里白绒绒的交颈而卧的鸳鸯,轻笑道。

“大约五年前,父亲去了青楼!”药武低头喏喏几语。

“难怪……”人若要变,必有踪迹可寻。

“死盯着药管家!有时候父亲也不仅仅是你的父亲……”也可能是你的敌人!毕竟利益面前无父子。

“父亲不仅仅是父亲?”跟在后边药武细细品味着自家主子意味深长的话,心里乱糟糟的。

枯藤老树昏鸦,小墙柳丝人家,

隔壁殿下从黑夜中来,

“殿下!您怎么来了!”发丝微乱的药管家听见锁头悉悉碎碎响,望着暗中走来的黑衣袍,惊语道。

“几年不见你胆子倒是不小,怎么?想易主?”理了理药管家凌乱的发丝,展平皱皱巴巴牢服,太子笑得一脸狰狞。

“小的…小的不敢!”腆着肚子,讪笑着。

“你有什么不敢?连诬陷三弟的本事都有了,还能解决赵王府……本殿下该向你学”

“唔……这个供词你也顺便署一下名,要做就做绝!”

“殿下,您看……”药管家接过地上的匕首,割了手指,血迹斑斑的供词由此而生。

“不错,一箭三雕……怎么看怎么划!算!”这个蠢狗,如此明显的栽赃,欺我愚蠢不成?该死!顾盼于供词上,盯着“二皇子乃吾表侄,吾不得不为之谋划”几个词眼,扭了扭脖子,对着药管家耳后懦懦道来。

转身之际,“额……你”白光一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染红了药管家的囚衣。

“人已经死了!”探了探地上囚犯的尸体,暗卫低语。

“收拾收拾,我们该走了!”右手将匕首放到药管家的手里,抚平了死不瞑目的双眼,公孙鼐取过暗卫怀里的帕子,擦拭良久,如风消失。

“咔嚓~”牢门再次上锁,淡淡的血腥味儿渐渐弥漫在糜烂恶臭的牢房里,遮挡了一切尔虞我诈。

“回宫!”明黄的衣服划过暗室,徒留淡淡的龙涎香缓缓流淌。

黑夜中隔壁牢房,一双阴鸷的眼冷冷地望着头顶上高高挂起的月盘,嗤嗤地笑了。

“今天太冷啦,要不要给你加点热水?”对着琉璃缸里抛起来装死的小锦鲤询问道。

雾气蒙蒙的温水倾倒进琉璃缸里,缸里的章谧吓得甩尾一跃,啪叽一下又跳进了琉璃缸里。

“噗噜噜~”双鳍攀着缸壁,对着架子上傻笑的公孙朴呲水,粉鳃鼓鼓囊囊,鱼眼乌溜溜地望着某疯子,尾巴啪叽啪叽拍打水面,水花泛滥,少量的水珠溅到三儿身上,大量水糊了公孙朴一脸。

“你开心便好~”眉目盼兮,温润的脸上缓缓渗出清绝的笑意。

“你怎么欺负鱼啊……”体力不支的章谧只好滑进缸里,猛地脱口而出,整条鱼都惊呆了。

“殿下,这鱼成精了!”三儿下意识抱住身边人。

“嘶~我知道,你抓疼我了!”琵琶骨被生铁锈的钩子穿过,每动一下,就更疼一分,公孙朴斜视着身上莫名出现的挂件,疼得直抽搐,脖颈处青筋尽现。

“噗噜噜~”鱼儿在垒着唯一一朵菡萏花,游来游去很开心的样子。

“殿下……”不能上药,挂件三儿尴尬地看天看地一脸羞赧。

“出去!”后槽牙呲呲响,腹腔渗出的呵斥声传来。

“喔……好吧!”三分失落,七分猫猫叹气,三儿同手同脚地飞出了牢房。

“还有三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牢房时不时地传出男人体贴入微的关切声。

“小吱陪她玩玩~”缸里那条漂亮鱼一动不动,有规律地吐出泡泡,乖乖巧巧的样子很是可爱。

“吱吱……”一只雪貂从头顶上左跳右跳,站在缸沿,粉爪子在水里淘来淘去。

时不时地舔舔爪子,意犹未尽地盯着惊慌失措的小锦鲤,时而透过透明的缸壁,来个隔空对视,吓得小锦鲤甩尾一跃,好看的尾巴在水里荡来荡去,很是活泼。

“……”鱼生艰难呐,欸~鱼鱼叹气!

三日后,

绚丽的光从东边缓缓弥漫,

通天殿上鸦鹊无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侍从接收到皇帝的信号后如往常一般奏喊道。

鸦雀无声,只有春风微微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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