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贴着面，戚灵笙都能看清楚萧刑颜的睫毛，也头一次这般近距离看着他。
清隽面容冷清薄凉，带着病态苍白，青丝随着轻风摇曳，时不时扫过眼眉，朗朗少年不过如此。
“戚小姐？”萧刑颜见戚灵笙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她如何了，恨不得直接唤来秦森。
这时，戚灵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只因她和萧刑颜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而且萧刑颜看向她的目光也实在是让她脸红心跳。
心里有鬼，对视都觉得暧昧得很。
戚灵笙赶紧从萧刑颜怀里爬起来，慌张地理了理衣裳，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秦森端着茶从外面进来，正好撞见戚灵笙离开。
“戚小姐这是准备走了吗？我特意准备了茶水，要不然戚小姐用过之后再走？”
戚灵笙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更是加快了步伐，秦森顿时更加疑惑。
他捧着茶到萧刑颜跟前，疑惑不解地嘟囔，“戚小姐当真是奇怪，来的时候奇怪，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奇怪。”
他后知后觉发现萧刑颜的情绪不太对劲儿，赶紧过去询问，“殿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身体不适？”
正在失神的萧刑颜听见秦森聒噪的声音回过神，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情，实则心里一直都在思考刚才戚灵笙匆匆离开的事情。
到底是厌恶自己，哪怕是强迫自己讨好，也会从内心深处生出厌恶吧？
萧刑颜笑得苍凉，似是突然呛住，咳嗽起来，涨得脸颊通红，好似要把心肺都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