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唐莫寒认真地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满足你。”
童颜面无表情地说：“在我给你答案前，我想让小七跟我生活在一起。”
“当然没问题。”唐莫寒激动地说，“小七本来就是我们的女儿！我立马安排，天一亮就去接六小只，我们一家人就该生活在一起……”
“我的意思。”童颜沉声打断他，“我要接小七回去，跟我和六小只一起生活。”
唐莫寒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嗓音暗哑中带着委屈：“你们，一起、生活？那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突然用这种委屈的表情问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童颜竟觉得他有点儿可怜。
可她的心大概是硬的吧，淡淡地掀了掀眼皮，不紧不慢地说：“在我考虑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好。”
她停了一下，很认真地说：“唐莫寒，我不想再跟你不清不楚。既然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那请你不要再做让我反感的事。如果你真的在乎我，请给我足够的尊重。”
唐莫寒：“……”
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以为，只要搞清楚七小只的身世，只要她承认是他的童颜，只要她舍不得七小只，她就会妥协，就会跟他在一起。
可是……
“唐莫寒。”童颜控制着情绪，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地说，“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当作没发生。破镜也不是那么容易重圆的。”
破镜不是那么容易重圆。
唐莫寒脑子里重复着这句话，面色慢慢变得僵硬。
终归是他对不起她，她不原谅自己，也是应该的。
可是……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唐莫寒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卑微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