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童颜吗？
唐莫寒表情一僵，平静地面容仿佛瞬间龟裂了。
童颜感觉到他的异样，可她并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也不打算就轻易放过他。
“你爱过她吗？”童颜迫切地追问，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唐莫寒气息一窒，朝她看过去。
他的眸光透着一丝压抑，还有一丝寒意，原本随意摆在桌上的手突然攥紧！
“爱？”嘴唇轻轻动了动，吐出一个字。
童颜心头一喜，可很快反应过来，他说这个字的时候带着反问的语气。
唐莫寒垂落的目光似在看着桌面，可桌面上什么也没有。
他动了动唇，轻轻地说。
“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我怎么可能会爱她。”
“我不可能爱她。”
三句话，句句否认。
童颜眼中的光芒转眼即逝，撑在桌上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让自己平静地开口：“那你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又是为了谁？”
她紧紧盯着他，不肯错过他眼中任何一丝异样的表情，仿佛这样才能看出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似的。
可令她失望的是，男人根本就不与她对视，移开目光，冷冷道：“两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言外之意，我不会再回答你的第三个问题。
童颜：“……”
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难受，亦或是伤心。
她并不认为，他方才的回答，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可她很失望，他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一方面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样子，一方面又说着违心的狠话。
唐莫寒没有听到声音，抬头看过去：“如果童小姐觉得不够，依旧可以提出别的补偿——”
他停了一下，补充道：“不包括问这些无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