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臻闻言就低笑了一声。
“你这都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施然看着对面男人的笑脸，他压根就没把她的梦境当一回事儿，何况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一场梦而已。
施然抿了抿唇，只是这梦境给她带来的感觉太真实，仿佛就好像真的经历了一般。
她也希望韩臻知道过后可以好好地安慰安慰她，但是没有，他只是这样轻描淡写一下带过。
他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回应，好像都在告诉她，他压根就不在乎她。
施然明明已经很清楚韩臻对她的感情，只是人有了期待后，失落感就会特别严重，整个人就好像是从天空，亦或者高山悬崖上重重跌落。
那种失重感，真的没办法描述出来。
“你现在吃早餐，一会儿呢？”
施然没打算继续跟韩臻聊刚才的话题，反正聊了也没什么用，韩臻也不会安慰他。
所以，还是了解一下韩臻今天的行程。
她看韩臻穿着驼色大衣，里面是一件休闲日常的毛衣，这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否则他一定是穿西装。
但是他去日本不就是出差么，现在怎么又这么日常，搞得好像是要出去旅行似的。
“一会儿要去见一个人。”
韩臻勾了下唇角，“我来这边不光是要看看自己的产业，看他们经营管理的状况，自然还有别的事儿，我有个想法，想在这边跟人合作做个事儿，但还没跟对方搭上线好好聊聊，所以今天去试试看能不能聊上。”
施然闻言点头，“哦，是这样，你想合作什么事儿啊？”
“对方一直想要制作在医疗方面的人工智能，但是项目搁置了一年多也没有启动，我猜测对方一是因为资金不足，二是因为研发人员不够，我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所以可以聊一聊看能否合作。”
“人工智能，”施然点头，听起来很高级的样子，“不过现在研发这个会不会很难？”
“其实早就有人在研发了，或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也已经投入使用，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谁可以研发的更好一些。”
韩臻沉默了一下，然后道，“这个就是风险大，投资到最后可能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对方可能才一直在观望。”
“那你有信心吗？”
施然其实还是很相信韩臻的，他这个人看起来就聪明智慧，又很敢拼。
韩臻，“我其实也没多大的信心，只是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风险总是要有人来承担，何况我有的是钱，失败这事儿对我来说也是家常便饭。”
韩臻也不是什么都顺风顺水的，以前投资也有失败过的时候，但是人不能因为跌倒了一次，就永远爬不起来，或者是待在舒适区。
总还是要不断尝试的。
韩臻，“那先不说了，我挂了，一会儿出门。”
“嗯。”
施然哽了一下，最后还是挂了视频。
这次倒是聊了十几分钟，不过也就是韩臻一个早餐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