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平时她在我面前就像只小野猫，难得在外面会这么收敛。”霍曜臣说着低头看向楚云羡，脸上带着几分类似宠溺的表情。
这话听起来十分耐人寻味，几乎算是明示他和楚云羡的关系了，几个同事的眼神立刻变得暧昧起来，连连应和。
楚云羡额角跳了跳，一把拍掉霍曜臣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抬头笑道：“霍先生，我看你今天好像也没有喝酒，怎么尽说些胡话？要是让人误会了就不好了。”
她说着，故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明蓁，要他谨慎措辞。
而霍曜臣却完全无视她的眼神，继续宠溺道：“楚儿，这都几天了，还没闹够？嗯？”
楚云羡差点内伤，这男人脸皮厚起来简直拿刀都戳不破。
而除了沈思瑜以外，边上不知内情的同事眼神全都变成了恍然大悟。
难怪刚才这两个人之间的表现这么怪，原来是闹别扭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铛的一声，紧接着是明蓁的惊呼和瓷器摔碎的声音。
霍曜臣连忙转过头，就看到明蓁正手忙脚乱的擦拭自己的裤子，然后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瓷碗碎片。
他连忙回身，快步过去拦住明蓁的动作，“蓁儿，碎了就碎了，别捡了。”
明蓁低着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阿臣，碎了就应该扔掉了是吗？”
霍曜臣皱眉，“蓁儿，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蓁抬起头，对霍曜臣歉意一笑，自责道：“抱歉，阿臣，我真没用，连碗都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