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凌筱刚经生产之痛,后又遭剖腹之险,百般艰难这才脱离危险。刚一醒来便来看望凌兰,这才半个时辰,身子便已支撑不住。
君如勤扶住她肩膀,担心道:“公主,您身子要紧。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南墨言亦是劝说道:“大公主身子虚弱,还是先修养为紧。”
“可兰儿……”
南墨言回头,眼中是万种深情:“兰儿是为了大公主这才涉险,如今兰儿昏迷,若是大公主又再出事,且不辜负了兰儿的好意。”
初凌筱默默凝视床榻半晌,这才对南墨言虚弱笑道:“墨言可能送送本宫?”
“墨言自是应当遵命。”南墨言躬身。
昨夜雨疏风骤,落红残了满地。
初凌筱与南墨言一前一后行到院中,君如勤给初凌筱拿上披风:“雨后风寒,公主万不可着凉。”
又对南墨言笑道:“如勤府中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大公子与公主说话了。”
二人相互点头躬身,君如勤大步离开。
初凌筱拢了拢肩上披风,对南墨言微笑:“墨言嫁入小妹府中多年,想不到今日你我二人这才终于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
“公主说笑了。墨言在公主府中,兰儿从未限制过我的自由,再者墨言已为七公主侍君,大公主又何来单独说话之言。”
南墨言说得淡漠疏离,身子始终落后初凌筱一步,谨守男女大防之礼。
初凌筱见此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