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顾羡的手化成灵巧的蛇，不知何时钻进了凌兰的衣服：“公主，羡好想你……”
凌兰艰难的按住男人乱动的手，“阿羡，不可以……你再等等，等会儿就不会再难受了……”
“公主，”
顾羡的声音似乎染上了哭腔：“为什么不可以？公主，羡不想离开公主，羡想一直陪在公主身边，就算要与旁人一同分享公主，也好过只能远远的看着公主受尽相思之苦……”
男人越抱越紧，大手扯乱了衣衫也扯乱了凌兰的心。无数炙热的吻杂乱无章的吻在身上，也吻乱了女人本就不坚定的内心。
“不可以！”凌兰费力扯开陷入迷乱的顾羡，拿起桌上的凉茶从他的头上淋下：“我不想你在这种情况下做出错误的选择，你只是……头脑不清楚……”
顾羡恢复了瞬间的清明，他一把推开女人趴在桌上喘息道：“对不起……”
凌兰握紧身侧手掌，站在旁边想上前又不敢。
“公主不必为难，羡会自己扛过……只要公主离得远些，羡才能有把握不做出不利公主的事情……”
“我，我，”凌兰的手不断捏紧松开，最后只能愧疚低头：“对不起……”
猩红的鲜红从顾羡嘴角流出，滴落在桌上。他低头避开凌兰的目光不让她发现：“公主何时对不起过羡，都是羡痴心妄想让公主为难……”
说完竟是悲从心起，说不出的悲伤难过，一滴泪水滴在桌上与鲜血混成一片。
凌兰终于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