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起身，咬牙狠狠扇在素儿脸上。
素儿疼得眼泪长流，却是不敢呼痛。
直到瘦小的素儿脸肿成馒头，嘴角流出鲜血，连鼻中也开始渗血，初凌兰才慢慢冷笑：“下去吧，素女，更衣。”
素儿磕头，跪着退出寝殿。
此时的南墨言与君魅，白季荇和顾羡早已等在了如兰殿外。
素青跟在南墨言身后，见到鼻青脸肿的妹妹从寝殿中退出，立即不顾礼节的快步上前，将小妹扶在肩头。
“素儿，你怎么……”
南墨言几人也看过来。
“今日……公主一睁眼便大发雷霆，责怪素儿不守规矩，便让素衣姐姐罚了素儿。”
素女痛得咬字不清，嘴角不停流出鲜血：“哥……哥，今日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惹怒公主。”
惹怒？
这几个月来，公主除了打杀了厨房的恶人以外，便是平日里丫鬟太监犯了小错，也是轻笑着打趣放过。
今日怎的……
南墨言的心中莫名冒出凉意。
还在犹豫间，素女打开房门恭谨道：“公主有旨，请各位公子进殿用膳。”
为验证心中想法，南墨言让素青将素儿带下去，自己带头信步走进殿中。
初凌兰今日穿了一身大红衣衫，面上的妆容精致，头上的金簪首饰价值万金。
她学着凌兰的懒散模样，微微倚靠在桌沿笑道：“今日你们来得倒是齐整，也免了本君去请你们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