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粹过得很好，比之前还好。”九号相当愤慨的向欧城汇报，“她看起来起码胖了十斤，脸色红润，李绅天天带着她到处吃喝玩乐，她显然相当享受这种待遇。”
他表示他每天这么辛苦的监视女特工，女特工却过得这么舒坦，简直太欺负他了。
“她也就现在得意了。”欧城看着照片上玉粹红润的脸色，觉得非常碍眼，“等我找到她的妹妹她就输了，你不要让她跑掉就行。”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跑掉的。”九号再次在心里发誓，只希望老油争气点。
老油确实很争气，去了沿海那个城市三天后就给欧城打电话，兴奋的告诉他：“欧总我找到玉粹的妹妹了她长得跟玉粹好像我一眼就认出她了咳咳咳咳……”
“冷静点。”欧城捏紧了手中的咖啡杯，口气却很冷静，“慢慢说。”
“好咳咳咳……”手机那边传来“咕咚咕咚”的喝水声。
老油估计喝了大半瓶水才缓过气来：“我三天前到达那家电子厂，这种工厂管理并不严格，人员流动非常频繁，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很多人走，想进厂的拿出身份证，做个登记就可以上岗了，厂里的资料显示，那个女人叫玉雯，老家在元京市靖河县，一年半前就离厂了，不知去向，联系电话也换过了。”
他滔滔不绝的说，欧城安静的听。
“不过，玉雯当时的舍友中还有一个没有辞工，她说玉雯离厂时说了要去邻近的珠城美容院打工，我又赶去珠城，花钱雇了一大批人帮我找人，最后在离高铁站不是很远的一家美容院里发现了玉雯。”
“我没有打草惊蛇，以客人的名义进店洗脸，见到了玉雯，指定她给我洗脸。”
“她长得跟玉粹蛮像的，我探她的口风，她说她是元京人，从小在元京长大，五年前才来沿海打工，应该是玉粹的妹妹没错了。”
“不过她的口风很严，很不愿意去提以前的事情，特别是她家里的事情，她只说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唯一的一个姐姐还活着，别的就不肯说了，我多问几句，她就向我推销她们店里的护肤品和美容卡，我为了跟她套近乎，以支持老乡的名义，买了一张五千多块钱的卡。”
“我买了五千多块钱的美容卡后，”虽然这张卡的钱肯定可以报销，但老油还是再次强调这一点，“她总算说了她在元京的事情，但她说的全是谎话，什么出生地、读书的学校等都是假的，还说她的姐姐已经结婚生子。”
欧城听到这里，微微拧眉，面露反感之色。
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妹，姐妹俩的话没有一句能信。
老油继续道：“我过后问了美容院的人，她们都说玉雯从来不提过去的事情，也不是很喜欢说话，她们都不了解她的过去，也不见她有什么朋友或者出去玩，我已经让暗物质去查她的过去，有了她的名字和照片，应该不会太难查。”
“我等你的消息。”欧城挂断电话，打开音响，播放交响乐。
金秘书暗道，看来欧总今天的心情不错，这是找到玉粹的妹妹了？
两天又过去了。
老油给欧城报来的却不是好消息：“暗物质在元京的高校、技校学生系统里没有查到玉雯的相关资料，美容院那边，玉雯昨晚收工后突然跟老板提出辞工，说是家里出事，她急着回去，拿了一半的工资就走了。”
欧城拧眉：“她真的回元京了？”
老油道：“应该是，暗物质在火车站的监控里发现了她的身影，她坐的是夜车，今天上午11点40抵达火车站，我已经让人去火车站蹲守。”
欧城看表，现在将近11点。
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冲动：“我亲自去见她。”
他有种感觉，他离答案不远了。
他挂断电话，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