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城不仅招女人喜欢，也招男人喜欢。”李绅一边烤肉，一边说欧城的故事。
“他读幼儿园的时候，不仅有小女生亲他，还有小男生亲他，哈哈哈，”他笑得乐不可支，“那个年纪的男孩女孩长得都差不多，没有明显的性别之分，我也被小男生当成小女生亲过，太讨厌了……”
“他遇到几次以后就带酒精去学校，像化妆水一样放进喷雾瓶里，每次碰到有人想亲他，他就拿酒精喷对方，说是消毒，然后再也没有人敢亲他了，哈哈哈……”他越笑越开心。
玉粹看着他笑。
李绅笑够了以后：“欧城对男人和对女人的态度是一样的，全都不给面子，他第一次收到男生的情书是高中的时候，情书是放在信封里的，他收到以后看到是情书，就用快递原模原样的寄回去，明明那个男生就在他的隔壁班，哈哈哈……”
他继续笑。
玉粹继续看着他笑。
“为什么你都不笑一下呢？”李绅问，“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
“我觉得你笑起来比较好笑。”玉粹道。
“胡说，明明我笑起来也很迷人的。”李绅板脸，将烤得香喷喷、油滋滋的肥牛放进她的碟子里，“对了，我没跟你说过吧，曾经有人因为被欧城拒绝而试图自杀，自杀前给欧城打电话，欧城收到对方的电话后，一个字都没有说，也没有关机，就这样放着免提，暗中给警方打电话，让警方去处理。”
“本来吧，对方给欧城打这种电话，就是想逼欧城妥协，至少让欧城跑过去见她一面，说几句好话哄她不要自杀什么的，结果欧城一个字都不说，对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他模仿女人的口气：“呀，欧城怎么不说话呢？他的手机是不是坏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是不是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都要死了，至少要让他听到我的遗言啊，他听不到我的遗言，我岂不是白死了？我就算要死，也要当着他的面死，让他永远都忘不掉我，顺便多看两眼他那张帅气的脸……”
“就这样，”他摊手，“想死的那个美女担心欧城担心得不得了，都顾不上死了，再然后，警方赶到了呗，她就死不成了……”
玉粹饮下一口红酒，微微抿唇，以此遮掩淡淡的笑意。
“你不知道吧，欧城接电话的时候有个毛病，如果是陌生人的电话、不喜欢的人的电话以及非工作电话，他很少先开口，都是先听对方说什么，”李绅道，“如果他判定对方说的没有意义，立刻挂断，还喜欢拉黑别人。”
“反正在那件事情以后，就没有人跟欧城玩什么自杀的把戏了，不过，纠缠欧城的男人还是挺多的。”李绅说到这里，有点咬牙切齿的道，“告诉你一件事，有一次，有一个男人跑去跟欧城告白，被欧城给拒绝了，这人就赖着不走了，说欧城不给他一个充分的理由，他就不走了，打死都不走。”
“你知道欧城当时是怎么做的吗？”他很认真的问玉粹。
玉粹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