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何以安的这句话，郁柯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还不等他开口，何以安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郁柯，你说你会帮我洗白，会陪我出地狱，可郁柯，你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情，当真是与你跟说的话是一致的吗？”
郁柯没接话，因为这样口是心非的事情，他无力反驳。
何以安抿唇，语气比刚才严肃了几分，问，“郁柯，今天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哥的事情你参没参与？”
“我……”
“还有。”何以安打断他，视线紧紧的盯着郁柯，“我哥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郁柯本来想要说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唇齿之间，如果何以安只问他有没有参与，那他可以理直气壮的回一句没有。
可第二句，郁柯心中一片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然而就在他在犹豫的这点时间里，何以安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心中所想。
“你知道的对不对？”何以安就这么看着郁柯，淡声说道。
郁柯眉心微动，沉默了半晌，才嗯了声，“知道。”
这边郁柯的话刚落，何以安便已经起身站了起来你，语气攸地的提高了几分，“所以，你一直都知道，害我哥的人是谁，对吗？”
郁柯抬眸对上何以安的视线，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最后却还是什么辩解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只道，“一直都知道。”
甚至，从开始想要动何以晟的人也有他的份，只是最后没有轮到他而已。
听到郁柯亲口承认，何以安呵了声，“所以当我费劲心思去查，甚至跟苏祁动手的时候，你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冷眼旁观是吗？”
郁柯眸子暗了下来，“以安，这些事情我没办法否认，但是我……没想过伤你。”
何以安收了嘴角的笑意，“从来没想过伤我？”
话落，何以安往前迈了一步，站在郁柯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来没想过伤害我，所以你看着我哥出事，而什么都不做，是吗？你确定你这不是在伤我？”
“郁柯，你刚才说的最好是实话，若是我有朝一日知道我哥的事情跟你但凡有任何一点关系，那么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我的脾气，送你去地狱给他道歉！”
丢下这句话，何以安没等郁柯开口，便转身离开。
在何以安转身离开的一瞬间，郁柯猛的起身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何以安的手腕，声线有些紧，“以安。”
何以安顿住步子，回头看他一眼，接着视线落在自己抓在自己手腕的手上，冷声道，“放手，别逼我跟你动手！”
一秒，两秒，三秒，郁柯都没有松手。
何以安到底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接着就动了手。
郁柯第一拳没避开，硬生生的挨了何以安一拳，唇角抵在牙齿上，口腔里瞬间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何以安没想着手下留情，所以用的力度都是十足十，连续三下，郁柯都没有避开。
郁柯不躲，也不代表何以安会手软，在挥出去第四下的时候，何以安步步紧逼，“梁序是贺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