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宫中的事情,如何能叫一个送信的人知道?
那送信的人便沉默下来,但见慎王摆了摆手,先将那人离开。
这件事情不好打探,以他们的身份怕是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太子大病,皇上的反应却是极冷淡的。
“这就是父皇!”慎王拼命的咳着,觉得很是有趣一般,冷笑着说,“当初对留王如此,对我如此,如今对太子如此,父皇才是最看重谁有利的那个人。”
太子已是再无大用,便被父皇彻底的放弃了。
如若换成是从前,父皇会是这样吗?
太子当初犯下多大的过失,父皇都是轻轻一抹,便将此事抹下去了。
慎王没有再多想,只是想着余裕为何要向他求助。
他现在没有本事,余家的人不知道吗?
慎王帮不上忙,只能先顾着自己。
太子的情绪的确是很复杂,他莫名其妙的染病,卧床不起,比慎王的情况还要严重。
已是瘦了一大圈的他,倒是真希望皇上可以对他有所关怀,即使是假的也好。
可惜呀!
皇上连个慰问都没有。
太子与太子妃相对无言,关系倒是比起从前要好上许多。
“太子,真的是病。”太子妃道,“与慎王不同。”
慎王是中毒,这毒是谁动的手脚,他们都知道。
太子妃安抚着太子,“您不要太急,好好休息,惟有康复以后才能再做大事。”
太子倒是着急,但是也知道此事是万万急不来的,只能勉强的笑着,“辛苦你了。”
太子妃一听,眼泪这就流了下来,看着也是楚楚可怜。
太子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否则余秋然死的时候,他总归会有一些反应的。
只是太子的病,究竟为何?
皇后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如若不是知道皇后没有完全的放弃太子,怕是他们都以为……自己要完了。
这一圈动静,都没有闹得太大。
旁人不知道,纪统领都知道。
纪统领听说这两府之间的事情,只是觉得可笑。
一个病了,一个中毒。
他们之间是相互猜忌着,就没有想过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吗?
纪统领倒也是查到一些眉目,但实在是辛苦,想要再深查几乎是不可能的。
“纪统领,您怎么在这儿?皇上请。”一名宫人道。
纪统领想着他刚刚知道余家书信于慎王,也不知道又想要密谈于何事。
要不要告诉皇上呢?
他只是稍稍的有些犹豫,但毫不犹豫的向前迈着步,去向御书房。
纪统领是皇上最信任的人,除了皇上,他是不可能再为他们做着任何掩饰的。
不消半日的功夫,余家便有了两道旨意。
余裕任职之处再变,变得更远了一些。
余年负责剿匪,他是武将,此事交给他也算是适合。
这可是旨意,如风一般的被送走。
莫看留王想要从北方回来,那是要经历千辛万苦,几乎很少成功过。
从京城往他处送着旨意,倒是特别的快,余年带人赶去北处剿匪时,那更是快得犹如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