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因为你总想拯救我，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想给你点儿教训。”
“只是想教训吗？”
“对，你高高在上施舍我的模样，真的很招人讨厌。”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可是爷爷去世的时候，你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我真的不是孤身一人。”
“突然，有点儿想让你拯救了。”他微微一顿：“可是，你已经玩腻了圣母的游戏，我被你抛下了。”
“我不在乎的，本来我这个人就没有好招人喜欢的，所以，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了。”他眼睛闪过一抹自嘲：“但我就是给你当一条狗，你也不要。”
余长乐咬住了嘴唇。
“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余长乐，你一点儿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被绑架的时候，我就在外面，但是你不需要我。”
“从那一刻，我才明白，比不被偏爱更糟糕的是不被需要。”
她突然无法作答。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余长乐，我如果告诉你，只是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都会觉得很高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愚蠢？”
“不会。”余长乐说：“但是你的方式，让我很不喜欢。”
“那你教我，让我用你喜欢的方式对待你。”
她没有回答，“把你的手给我。”
他不疑有他，把手递了过去。她狠狠咬了下去，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也没有挣扎。
“还给你的，我们两清了。”
白词闻言轻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头开始了？”
余长乐：“不，我是说，我们不要再见了。
……
良久，天渐渐亮，他开车送她到宿舍楼下，这次，早起刷牙的婷婷在阳台上看见的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余长乐掀开车门，提着包下车。
“我靠！”婷婷大喊：“这位姐姐是仙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