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词等候在门口的车，看着她平安出来，才往前开走，一辆从外面开进来的摩托车，与他擦肩而过。
她径直走向等候在路边的黑色迈巴赫，刚刚走下台阶的时候，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挡在她的面前。
她脚步一顿。
男人取下头盔，“谢玉呢？”
“你是谁？”余长乐问。
男人看着四十出头，头发很短，眉毛浓黑，鼻梁很高，嘴唇微丰，是一种冲击力很强的浓眼长相，而他眉眼冷冽，带着一种中年男人鲜有的少年感。
“你就是余长乐？”他仔细打量着她，喉头微微哽咽：“谢玉已经下葬了吗？”
“你到底是谁？”
两个人都没有对方的问题。
“我叫陆森。”他微微一顿：“应该……是你的生父。”
余长乐手里的包掉落在地上。
“你，你是什么？”
“我现在也不敢肯定，但是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他抿着嘴唇，眼眶隐隐见红，”可是能让我先去见见她吗？”
“长乐，怎么了？”坐在车里的谢岚，见她久久没动，放下车窗询问。
陆森和余长乐齐齐回过头，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让她近乎出声：“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陆森一眼认出她来：“谢岚。”
余长乐一惊，因为就算是余河都在见到她的时候陷入了迟疑，而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显然对两人非常了解。
或者是他对谢玉非常了解。
谢岚打开车门，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还有脸回来？”
他垂头不语。
“长乐，我们走，别搭理他。”谢岚把她拉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