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空间大帝？”叶清梨的脑子一抽，竟然直接道：“我们合作吧。”
帝北羡又深吸气，拍了拍脑袋，对怀里的小东西抱怨：“你娘平时不听话，这一回怎么这么听我的话？我让她合作，她就直接说？这空间大帝一定以为她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你全家都缺心眼！”小望月脱口就骂。可是刚一骂出口就后悔了！他全家不就是娘亲和自己，还有弟妹吗？
“咳咳！”它抬起爪子捂住嘴巴。
叶清梨见身后两人不安静，便偏头呵斥：“不要说话！”
“好！”两人同时闭嘴。
“合作？你想怎么合作？”白衣男子问。
他的确没有五官，或者说，根本没有脸，就如同空气一样。但很奇怪，即便如此，他们觉得眼前人是有身体的，只是以他们的维度看不到而已。
“你想怎么合作？”叶清梨反问。
这么一问，白衣男子反而陷入了沉默，良久后仰面一笑：“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没有将我当成敌人？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幕后操控你们吗？”
“知道啊！”叶清梨点头，随后又耸耸肩，道：“但是这不要紧。要紧的是，只要你不是要害众生，我都愿意和你合作！”
空间大帝，他一定不会是邪恶的！只是他的目的会普通人想得更远，或者说，以他的角度和众生的角度看待事情的角度不一样。
“我根本没有目的，也不想改变什么。只是想清除一些不该出现的人而已……”白衣男子淡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