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恩娜愣了半天，心情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
听到这里，她眼睛终于亮了来。
这才是她擅长的啊！
餐厅——
暮川跟李昊哲在喝血燕粥。
暮川还好，他确实饿了，燕窝从小吃到大也习惯了，一口气喝了两碗。
而李昊哲就觉得这玩意怪怪的，一想到“美容”这个词，他就有点喝不下去，而且这玩意甜不拉几的，勉强喝了一碗，没饱，看着一边的宫女：“没别的东西吃了？”
宫女低头温顺道：“没有了。今天宫里出事，所有人都忙前忙后的，午膳到现在半点都没准备呢，后厨们现在都在商量着怎么弄，这血燕粥还是夜里倪夫人要带上飞机的那锅，剩下的。”
储妤宫因为是女帝寝宫，所以饮食非常讲究，基本上不留什么剩菜剩饭，顿顿消灭。
而且寝宫里不管发生任何事，能有进来帮忙的资格的人也非常有限。
就连守在寝宫门口的卫兵，都不一定有权限进入里面来帮着抢救那些龙鱼。
折腾了一上午，确实是鸡飞狗跳的。
李昊哲思及此，忽然想到在娇园的时候，就算起的再晚，就算家里发生天大的事情，主子们小冰箱里永远都有新鲜的蛋糕、蛋挞什么的，随时拿出来放微型烤箱转一分钟就能吃热乎的。
罢了，不想了，想再多也没用，追究起来还是他老妈的错。
“娜姨也不是个细致入微的人，能在这个位置做十几年，也难为她了。”
暮川放下餐具，看了眼李昊哲，勾勾手指。
李昊哲乖乖倾身上前：“嗯？”
暮川冲他咬耳朵：“我发现我老妈眼睛里有杀意，我感觉这会儿把娜姨叫进去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谈。你记得去打听打听。”
李昊哲：“好。”
暮川又怕他心眼太实在，没领会意思，补了句：“没让你直接开口问，而是让你暗中……观察。”
李昊哲：“懂了。”
储秀宫。
凤三跟绵绵还算安稳，一直在认认真真上课。
只是半途凤玫忽然过来，敲了门，又对老师插了一句嘴：“老师，今天中午在储妤宫用餐吧，今天吃金龙鱼。”
老师还拿着记号笔，刚在白板上写下一句“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眨眨眼，他联想到各大豪门世家与皇室贵族们争先恐后饲养的名宠，觉得不可思议：“金龙鱼？”
“是的呢。”凤玫叹气道：“小公主淘气，昨夜鱼食撒多了，一缸子八百多条金龙鱼银龙鱼全都撑死了，不吃扔了怪可惜的。”
凤三：“……”
绵绵：“……”
老师眼皮微跳，笑道：“那还……咳咳，真是机会难得。”
姜丝妤也挺够意思的，把银龙鱼全都分给重臣们了，功勋多的多分几条，功勋少的少分几条。
所有的金龙鱼他们留着自己吃，吃不完的全都冰封好，包装严实下了冰柜，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