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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你喝醉了, 说不记得。”顾如琢低声说，“那这一次，仔细记住。”
程不遇想了一下, 一边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来, 衣服剥落，一边攀着他的肩膀, 小声问：“那这样，你开心吗？”
“你说呢？你舒服吗？”
顾如琢亲上他的眉骨，“还是你上次是骗我的，你不喜欢, 也不舒服？”
程不遇会想了一□□验，脸微微红了。
他坐在床上，抱着腿，小声说：“喜欢的，也……舒服的。”
光影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肌肤上，灯光将程不遇的肌肤映成光洁的蜜『色』。
顾如琢哑着声音：“那我今天不想关灯, 以吗？”
程不遇抬看他, 望着顾如琢宽阔瘦削的肩膀, 俊美的容颜，咽了咽口水：“好。”
顾如琢没忍住笑出声：“你咽口水干什么？我是什么好吃的吗？啊, 你咽口水干什么, 程不遇？”
他扑过去挠他的痒痒, 程不遇一遍笑一边躲，两个人都滚进了被子里。
--拉灯--
房门锁死, 手机随意地扔在地毯上，低声絮语，温软漂浮。
杀青了, 这是最后一天放松的时间。
不少人都在商量出去聚餐，手机铃声时不时地就响起来，但没有人管们。
“联系不上小琢爷，小程老师也联系不到。”
楼下，一群人小声商量着，“上楼叫一声？导演收官，这次是请所有人吃饭呢。”
“算了算了，叫什么，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顾如琢老师病了这么长时间，给他们两个人时间吧。他们两个和导演也熟。”
……
从中午到下午，从黄昏到夜幕降临，最后程不遇把顾如琢踹下了床，哽咽着说：“我不要了，不喜欢了，我要睡觉。”
顾如琢赶紧哄，他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完，不得不暂时终止：“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舒服的吗？”
程不遇把被子扯过来自己裹住，拒绝他的靠近：“我要睡觉了，你快去别的地方。”
顾如琢说：“弄疼了？我看看，是不是有地方伤到了？”
程不遇叫起来：“你不要过来，你快走，以后都不要了。”
顾如琢：“……”
顾如琢顺着哄：“好，我不过来，睡吧，我陪你睡觉，你一会儿睡醒了，我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请你吃螃蟹，你那天说喜欢吃的。”
程不遇裹在被子里，听完『露』出一双睛看他，对他的抵触情绪也不再那样强烈：“我想吃城西那家的，影视城这家的没有城西那家好吃。”
顾如琢说：“好，就去那儿。”
程不遇又嘀咕了一下：“就是有一远。”
顾如琢说：“没事啊，不远的，今天都要收拾东西了，吃完咱们直接家了。”
程不遇“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闭上，翻就睡了。
顾如琢在旁边看着他，拿湿纸巾帮他擦干头上的薄汗，低声笑了笑。
“还挺好哄的，小东西。”
程不遇一觉睡到晚上。华灯初上，其他人聚餐还没有结束。
顾如琢给胡轻流发了消息，说是带程不遇先走了。他关着房间里的灯，在客厅里帮程不遇收着东西。
“台词本要留着吗？”他翻了一下程不遇的台词本，厚厚的一整箱，随手翻开，里边都是密密麻麻的标注，书页干净，已经被翻得柔软起来，程不遇非常爱惜。
程不遇一边起床，一边说：“要的。”
“有电子档啊，这些东西加起来得多沉。”顾如琢一边看一边给团队发消息，“我叫他们一会儿统一过来处理吧。”
“这个我想先带过去。师哥。”
程不遇穿着衣服走出来，认真地把这堆台词本拦了下来，“我们搬下去不以？就这部分我们先搬走以吗？”
他还只来得及穿了一件t恤，还是在黑暗中『摸』错的——穿成了顾如琢的。
顾如琢比他高半个头，衣服也整整一个号，程不遇穿在上，多少有些松垮，顾如琢一抬，就望他的锁骨，行间隐约『露』出腰的线条。
顾如琢移开视线，声音淡淡地绷着，威胁道：“赶快穿衣服，程不遇。”
程不遇冷不丁被他这么凶一下，有『摸』不着头脑，再反应了一下，忽而又悟了，为了避免再次被弄哭，他紧张地去穿衣服了。
他终于知道上次做完后神清气爽，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只来了一次。
下楼时他们只带了自己比较私人的物品，还有程不遇的两箱子台词本，其他的都等团队和助理收拾。
程不遇抱着台词本子，坐上顾如琢的后座——杀青后，因为布景设施还没有拆除，所以警戒线一样拦着，媒体进不来，只远远地在外边望着。程不遇刚往外边看了看，找了一下娱记的位置，手里的东西就被顾如琢接了过去，单手抱在一起，随后右手伸过来，扣住了他的手腕。
顾如琢一边开后备箱，一边低头说：“还有不习惯。”
程不遇抬望他：“嗯？”
“你真成我男朋友了。”顾如琢轻轻说，“挺不习惯的，以前都不敢牵你的手。”
程不遇忆了一下，感觉顾如琢挺敢的：“你没有。”
顾如琢笑起来：“是吗？不管了。”
他炫耀似的，牵着他，往媒体的方向看了一，眉梢角都是璀璨的笑意。
“他们要拍，就给他们看看。”
他像只漂亮得瑟的花孔雀，程不遇被他牵着来到副驾驶旁，顾如琢替他开车门，随后再绕驾驶座，启车辆。
另一边开着远镜头的记者群们都疯了：“高调！顾如琢高调驱车带程不遇离开剧组！二人恋情正在高热度，拍下来赶快发！”
跑车穿过酒店和人群，走布景道路离开，程不遇扒在车窗边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