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臣笑着回道:“肯定是趁我不在的时候,不好好训练,才会无聊!”
“你不在,我们都没什么心思训练,当然无聊了。”
李徐景道:“是午饭时间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
几人一起走着,大部分士兵也朝这边走来了。
人一多,应臣就被几个士兵拉着在后面讲话,还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萧安闲也笑着凑在应臣身边,和士兵们讲最近训练的趣事。
一个士兵问道:“将军,你最近都干嘛去了,怎么不过来军营啊?该不会是幽会小姑娘去了吧?”
应臣甩甩头发,“让你猜对了!”
士兵们起哄,“哪家的姑娘?”
“不告诉你们!”
宁无阴转身看着嬉皮笑脸的应臣,咬咬牙喊道:“应臣,干嘛呢,过来!”
应臣赶紧跑过来。
宁无阴当着李徐景的面训斥应臣,“在后面干嘛?捡钱啊?瞧你这幅德行!”
应臣牛皮泡冷水地东张西望,胡乱应付着他。
又和李徐景聊了一下之后,应臣便和宁无阴去了断血教。
这段日子,花千江的师兄青单影把断血教管理得井然有序,已经进入了正轨。
青单影也知道花千江和宁查令假死一事,在花千江和宁查令去西蒙之前,还过来和他见了一面,嘱咐他以后要帮衬着宁无阴管理断血教。
青单影道:“经过上次的事情,虽然我们损失了不少人,但是也无事。死的人都是身手欠缺的,对我们也没多大影响。”
宁无阴问:“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宁教主和夫人都不在了,所以断血教自然是要由你来掌管的。明日,我们举行个仪式,让你正式担任教主一位。”
眼下也只有这样了,宁无阴点点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两人来到之前的他们所住的房间里。
应臣问:“那你当了教主之后,是不是就得待在这里了?”
“应该是吧,至少刚开始这段时间还不能离开。不然那些人又得作乱。”
应臣想了想,又问:“那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天天见面了?”
一说到这个,宁无阴就有些不高兴,他冷冷地“嗯”了一声。
应臣道:“那你就收收你的脾气,别一天到晚都跟板着个脸。当了教主,就要有教主的风度。”
宁无阴靠在椅子上,“我会时不时地过去找你,要是让我发现你跟哪个小姑娘小白脸暧昧不清的,你死定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你,招蜂引蝶的。”
宁无阴凑近应臣,亲了一下他的脸,“应臣,我很爱你。所以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不要让我生气好吗?”
应臣推开他,“总是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干什么?”
宁无阴不满地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就得我天天打你骂你,你才不觉得奇怪是不是?”
.......
第二日,应臣留下看宁无阴正式担任教主之位。
宁无阴穿上一身黑衣,上面绣有红色的图腾,他坐在教椅上,接受弟子的敬仰和跪拜。
应臣突然觉得宁无阴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更成熟了,还是更冷漠了,他也说不出来。
他回来之时,宁无阴将他送到深渊上的独木桥边。
宁无阴理了理应臣的衣领,“回去之后,给我老实点,别东搞西搞的。我过几天就去看你。”
“我知道了。”
应臣打算转身飞越独木桥,刚运起内力就被宁无阴拉住了,“亲一下再走。”
应臣回过头,碰了碰宁无阴的嘴唇。
宁无阴捏着他的下巴,“你他妈敷衍我呢?”
应臣把剑扔在地上,按着宁无阴的头,使劲亲了好一会儿。
宁无阴笑着咬了一下他,“这还差不多。”
应臣回到军营,立马投身到训练中,同时还得跟着李徐景处理军中要事。
有时候,忙不过来,晚上也不回家,就直接住在军营了。
五日之后,他终于有点想宁无阴了。
也不知道宁无阴到底在干什么,说好过几天来看自己。这都五天了,还没见人影!
宁无阴也有些忙,断血教底下有大量的资产需要处理,全国各处的钱庄,地产等,他都得一一去熟悉,还需要学着看账本。
另外,在上次乱战中,断血教死了不少弟子,还需给这些死去弟子的家属带去一定的抚恤金。
宁无阴越来越心烦,早上穿鞋子穿衣服的时候,更是心烦。
之前都是应臣起来之后,帮他处理一切,真是帮他洗脸漱口的,现在他得自己做这些事。
但是他又不想让下人来伺候。
他开始发现,除了应臣,只要他人一靠近他,他就想发火!
如此过了十日,他终于挤出时间了。
这一日,应臣忙到很晚,就直接打算在军营里睡。
他摸黑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床上摸到一团热乎的东西。
一闻见这特有的花香气息,他就知道是宁无阴了。
“怎么,舍得过来找我了?”
应臣隔着被子摸索上去。
宁无阴哼了一声,从被子钻出来,“我怕我再不过来,你都要寂寞到去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