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年的眼神紧了紧,目光一步不落的追着女人的屁.股。
沈涛姿态优雅的上了楼,傅辛年紧跟其后,女人进了卧室,男人跟在后面。
然尔,一个转身沈涛进了门“砰”的一声将男人关在门外。
男人顿时傻了眼,顺便眼底的那点幻想也在这一声关门声中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傅辛年顿了顿,搞清楚沈涛确实是放了他鸽子以后敲门,“怎么了?”
里面传来沈涛优雅的淡淡的话语,“不好意思啊,太晚了,我要休息了,有事明天说啊。”
“......”
男人敲门的手举在半空中,瞬间凝住了。
那一夜傅辛年裹着一块巴掌大的浴.巾没衣服穿,虽说家里开了恒温空气也不太冷,但对于一个在门外冻了二个小时的人来说时间过得真是煎熬,想了想还是敲门,“那能麻烦给件衣服穿吗?”
沈涛躺在床上想,先冻着去,也让他尝尝等门的滋味。
“......”
沈涛没理他,傅辛年以为她睡着了,也不想打扰她,只得下楼去把自己的脏衣服拿上来穿,下楼的空挡沈涛听到“阿嚏”一声,心里莫名的震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狗男人衣冠楚楚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沈涛淡淡瞥了一眼发现他情绪还不错,也没出声。
张妈问,“先生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辛年看沈涛一眼,“晚上十点。”
“哦,那您来也没能陪上太太吧?”
张妈记得昨晚沈涛睡得特别早,好像九点多就上楼睡觉了。
傅辛年答,“没。”
张妈有些为太太叫屈。
早上上班,列队迎接完公司的各大领导后前台的几个小姑娘议论,“傅总今天好像生病了,整个人看起来状态都不太好呢。”
沈涛幽幽的想,傅辛年真是大众情人,这么多人关心呢。
丽丽看沈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问,“你怎么了?傅总生病了你也不关心关心?”
沈涛看她一眼,“傅总生病我干嘛要关心?他又不是我的谁?”
丽丽发现沈涛今天情绪不太对,问她,“你没事吧?前两天不还天天吵着要上三十二层吗?这两天怎么又消停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涛笑,“我能有什么事啊,就是觉得有时候这人啊,也不能只对一个人好,那得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你对他好啊。”
丽丽猜测,“你指的是谁?傅总吗?你在他那里碰钉子了?”
“......”
沈涛没说话,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就看见傅辛年从后面走过来,身后紧跟着徐向岩,一张俊俏的脸变得极臭。
他转向徐向岩语气冷淡,“徐助理,以后前台只要再有人乱嚼舌根,你就直接报上来送我办公室。”
“是。”
徐向岩淡淡看沈涛一眼,丽丽吓的噤了声,沈涛淡淡望了傅辛年一眼,有些挑衅。
下午下班前,傅家公馆打来电话,说是让傅辛年和沈涛一起过去吃饭。沈涛一想到两人的关系就别扭,心想,爷爷奶奶电话打来的真是时候,偏偏挑在他们俩冷战的时间吃饭。
这下要怎么装啊,装起来都费劲。
沈涛想来想去决定敌不动我不动。
下班后沈涛照常和每天一样列队欢送上级领导离开,看见傅辛年这个狗男人在离开前看都没看她一眼,心想好,狗男人,不理她是吧?
那她也不用理他了。
沈涛这样想着,等到傅辛年转身离开后沈涛就去收拾东西换衣服。
傅辛年和徐向岩直接乘坐电梯到达地下一楼,坐上车子傅辛年没有马上离开,沈涛的车子就停在他们不远处,傅辛年淡淡望了一眼宝蓝色的宝马SUV,淡淡说道,“等等太太。”
徐向岩“嗯”了声。
沈涛今天穿了件白色大毛领羽绒服,黑色高筒靴,戴着墨镜插着耳机,腕上挂着一款今冬最新款的爱马仕包包,嘴里轻哼着小曲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从傅辛年的车子前经过,下巴微仰,鼻孔几乎翘到了天上。
徐向岩看了一眼喊,“太太......”
沈涛充耳不闻,傅辛年透过车窗淡淡看了一眼,女人打开车门,轻车熟路然后把自己的爱马仕香包丢了进去,一个猫腰坐进去,打开引擎踩着油门驾着她的宝马车绝尘而去。
傅辛年:.......卧槽!
徐向岩默默看傅辛年一眼,男人轻描淡写的吐出一个字,“追……”
他就不信了,女人是有多大的能耐,一次一次敢无视他的存在,想了想一个喷嚏串上来,“阿嚏…..”
他好像昨晚被女人冻感冒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