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窝蜂的人,朝江吟婳所在的门口跑去。
徵王?!!
江吟婳捏紧拳头,转身便看到十米前骑着高马、脸色冷清的李乾徵,几天不见,似乎瘦了好几斤。
“王爷!”
她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撩起过长的裙摆,可人群堪比波浪,一浪比一浪拥挤。
男人女人、老老少少,都挥手,跟随部队前行。
她扒开人群,推搡着前面的人。
江吟婳面前少说是有三米前的队伍,把这大街小巷堵的不行,附近的人一听徵王来,全部都看热闹。
多的是妙龄少女含羞带笑地看徵王。
“王爷!何迹!?我在这里啊——”江吟婳深呼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挤进前面,又碰到之前那个胖女人,嫌弃地看她一眼:“你这么瘦还想挤进去?”
一屁股,把她顶退几步。
……
“我好像听到王妃的声音了?”负责巡视安全的何迹,眉头一皱,快马加鞭到李乾徵身边,低声汇报。
队伍瞬间停下。
李乾徵举起右手,示意队伍,看了何迹一眼,他便带人探探附近。
江吟婳见前方人少,分了三条岔路口,挤是挤不过去了,只能从前面试试看,她跑到桥上,努力挥手。
望着那半人高的桥墩,犹豫了下,她小心爬上桥墩。
何迹派暗卫查探人群,所以行进队伍特地放慢了速度。
李乾徵心绪不定,极为阴沉,深抽口凉气,锐利眸子迸射出杀意,捏紧缰绳的瞬间,他几乎现在就想把李晟宇杀了。
前面?他是眼花了吗?所见皆为所念……
他是太想江吟婳了吗?
所以桥上的人他都看成江吟婳了。
可下一刻,那个鲜活的人,朝自己招手,
一眼万年般,怦然心动。
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李乾徵的眼里有光,是十几年前就熄灭的光亮。
在大半江东人的见证之下,李乾徵脚踩马背,使着轻功,一身铠甲,飞到桥上。
江吟婳颇为激动,浑身轻颤,捏紧裙角,露出个灿烂的笑,眼里冒着泪光。
“徵王!”
“本王来了。”
桥上微风和煦,阳光夺目,两边的大杨柳树拂过桥墩,美景旖旎,江吟婳明眸善眯,站在原地。
李乾徵捏拳轻咳了声,疾步走去,一把拥她入怀。
江吟婳的身段碰上微冷的铠甲,先是愣住,随后扑入怀中,紧紧抱住他的后背。
街边围观的人群,极为震惊,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个鹅蛋,三秒后,人群中爆裂过讨论声:“王爷,不是断袖吗?”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那是徵王抱着徵王妃吗?”
“谁再说徵王是个断袖,我和谁急!徵王这样绝妙的男人,打仗从政武功不在话下,爱了爱了!!”
“王爷不是短袖的话,那是不是会纳妾,你看我怎么样?”
一阵阵讨论声,不绝于耳。
“你这些日子受苦了。”
李乾徵嗓音低哑,富有磁性,惹的江吟婳心中泛起涟漪,被他攥住手心。
“五天前,你让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在家里好好等你,可是遇到了敌戎,所以我不得不跑掉。”
“那不是敌戎。”
“不是?”
被李乾徵微寒的大掌包裹着,江吟婳心安多了。
什么敌戎,全是李晟宇搞得,李乾徵神色淡淡,摸了摸她头顶:“回京都和你说。”
远处,李俊儒本想带着手下撤退,却被何迹发现,他眼里闪过狡黠,领着部队行礼。
“儒王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百姓很是疑惑,随后见人群散开。
中间的儒王清清肃肃,遗世独立,慢摇折扇,对戳穿自己微服私访的何迹,看了一眼。
他面色不改,唇角微弯,淡淡道:“免礼。本王只是微服私访,查看下江东农业,大家不必这么隆重。”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三位王爷都到江东。
百姓惶恐又惊喜,枫县县长穿着蓝大褂,点头哈腰地行礼:“不知徵王、宇王、儒王,皆在此地,是臣疏忽了,有失远迎!”
“是本王没有提前通知,无妨。”李俊儒一向提倡仁政,待人也很是温和,“本王只是小住几日,不必兴师动众,至于班师回朝的宇王徵王,看他们的了。”
“那……徵王、您意下如何?”
马车内的李晟宇,被人扶起,心有怒气:“先问徵王?难道不该先问本王意下如何吗?本王乃他皇兄!”
此话一出。
越发证明了之前了百姓间流传的,徵王和宇王有大仇。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爱死夕颜小可爱的捉虫了!!每次都想给她发一个大红包,奈何我只是个小作者,如果以后火了,发个大大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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