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喜悦？
秦离寻找了很久，他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产生丝许。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沈继陵落座，斟好的酒推向他。
秦离抿唇：“抱歉。”
沈继陵轻笑了声：“阿离喜欢露漾？”
“……”秦离。
沈继陵自顾自道：“露漾味道清甜，是阿离会喜欢的酒。”
秦离打断了对方的顾左言它：“温茹还好吗？”
“哦，你是在为这件事道歉？”沈继陵敛起了脸上虚假的欢喜。
秦离犹豫了下，答：“是。”
“很好。”沈继陵放轻了声音，嗓音略显沙哑。
“那就……”秦离刚想松口气，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顿时如梗在咽。
“正在天上看着我呢，看着我好好地活着。”
秦离呼吸立时紊乱几分，心中的轻松骤然换成汹涌的不安。
他不敢置信，呢喃道：“怎么会呢……”
沈继陵打破他的幻想，木然道：“她去世了。”
“为什么？！”
“红莲业火把她烧成了灰。”
“不可能！”秦离站了起来，“解药呢？！我费了那么多精力炼出来的，为什么没有用！”
沈继陵的眼神瞬间阴沉得可怕。
良久，他才开口，声线极冷：“我的痛苦，将还于你身。”
秦离面色骤白：“你…要杀我吗？”
沈继陵缓慢地摇头，苍白的手指抚上秦离这张妖冶的脸，语气飘忽：“怎能让你这么轻松解脱呢？”
“你要怎样？”秦离咬唇。
熟悉的小动作，让沈继陵的眸色暗了暗，他轻声道：
“我不杀你，你认为衡阳门会如何？”
看到秦离陡然睁大的眼睛，他薄唇讥诮。
“你觉得我灭了衡阳门？”
被戳破心思，秦离有些难堪地望着面前变得非常陌生的人。
“不，我没有。”沈继陵的手钳制住人的下巴，眯眼凑近，“他们不是我杀的，但是我有他们的遗言。”
许是他的神色太狠厉，吓到了近前的小白兔，潋滟美目隐隐显出点水光。
他手指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那张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想知道吗？”他松手，又倒了酒。
“……”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