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小哲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晃了晃,深紫色眼眸里含着些许泪水,“妈妈……我不要去禁闭室……”
我回头看了一眼被下了命令的管家,见他同样以求救的眼神看着我。
“先让小哲处理一下伤口,吃过晚饭以后再关禁闭吧。”
“不,现在。”
看着朽木白哉冰冷的眼神我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咬牙松开了小哲拽着我的手,“好吧,少爷的命令最大。”言毕,我转身绕过朽木白哉走进了大堂里。
晚饭用毕后,我端着用早晨收集的露珠所泡得茶走进了卧室里。将托盘放在矮桌上,我把茶杯挪到了朽木白哉跟前,清清嗓子道,“朽木大少爷请喝茶。”
“……我把小哲关禁闭室,你生气了?”
“没有。”
……
朽木白哉似乎认为我是在赌气撒谎,所以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脸上。
“我很清楚,我胡闹一辈子没关系,可是小哲不能像我一样胡闹。所以是要关禁闭室,还是要打要骂,都随你便。只要还剩一口气给我就可以了。”
“……”
“不过。”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趴倒在桌子上,“我觉得你也有应该反省的地方。为什么明明你才是小哲的爸爸,但小哲却那么听死光头的话呢?”
他微愣,眉头稍稍皱起。
“说实话,如果我要不是在你少年时期就认识你,我也会和小哲一样看到你就躲。”伸手打开茶杯的被盖,我转移话题道,“快喝,冷了就不好喝了。这可是我清晨去后院取得露珠。”
朽木白哉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你为什么要取露珠?”
“最近的睡眠有问题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睡觉,可是晚上真睡下去了就会在凌晨五点醒过来。那么早醒过来没事情做就弄点露珠玩玩咯。”
“……”他放下茶杯,“明天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不用,我明天自己去四番队看看就好了。得了,你要看书就再看会儿吧,我先睡了。”话毕我钻进了被窝里,脑袋才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
翌日清晨,我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伸手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我下意识回头看向身边,朽木白哉那家伙居然不在了。
洗漱完毕后,我带着糕点向禁闭室走去。令我诧异的是,小哲居然不在里面。
再绕到小哲的房间内,我很是郁闷地发现这小子居然躺在床铺上睡得很香。从脸上的伤痕看来,似乎是已经有人处理过了。
啧啧,谁的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抢在我前面公然和朽木白哉对着干?
“喂,你给我起来。”我伸手掐了一下小哲白白的小脸蛋,“小兔崽子,你给我起来。”
小哲微睁开一只眼,在看清来人是我之后他迷迷糊糊地做起了身,两只小手使劲揉了揉眼睛,他用稚嫩的声音道,“妈妈……你干什么……”
“谁把你弄出来的?”
“弄出来?”他疑惑地看着我眨眨眼,随后微笑,“是爸爸把我放出来的。”
“……”
“是爸爸昨天晚上来禁闭室把我抱回房间的。他让大夫帮我处理了伤口,还让管家帮我准备了晚饭……”小哲笑得开心极了,“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爸爸和我聊天诶,昨天晚上爸爸对我说得话比以前好几年加起来的都多……我以前一直都以为爸爸只爱妈妈不要我……”
听完小哲的话,我只有一个感觉。朽木白哉那个家伙是不是发烧了?让他打破别人定得规则都那么困难,他昨天居然还自己打破自己下得命令?
是小哲的记忆有问题还是我的耳朵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OH,万恶的护士……今天拔针的时候拔得俺的手血淋淋的……
下个番外会有另外一个小生命诞生……
默,我这番外为嘛弄得跟婚后记事簿一样的……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