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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番17-美人心计3(1 / 2)


花千骨又一动不动地站立,不多时,那些七杀关于师父的传言便又从脑海中惊悚地飘过,她希望那一切不是真的…

自打白子画见徒儿就那样毫不留恋地离他而去,他的痛已然超出了六界所有人的想象!他每一根存储了花千骨记忆的神经都痛到悸动,直到那一根主干神经彻底炸裂!而其他的便是混乱不堪….

这后果导致他不仅仅是堕仙那么简单,而是成了魔头!当一个人的神经病了,也仅仅是得了神经病而已。白子画的那一根神经不是病了,而是炸了,彻彻底底的不存在了…

那一张最熟悉的可爱小脸,现如今是他脑海中的碎片,那些碎片只会让他痛苦不堪,却再也堆积不起来…

花千骨抬眼望去,只见师父将那些随从带来的箱子打开!她仔细观瞧,原来是沉甸甸的草莓,他毫不节约地将其全数抛在湖里。

花千骨只顾着叹息草莓的命运,却没有想到他下一瞬便在她无法阻拦的条件下,解开腰带,方意识到大事不妙…

是不是她又要被迫偷看他的裸背了,还有裸…

虽说他们早已成了亲,她可以正大光明一本正经地偷看他的一切,可这里是过去啊,天晓得他得知自己在偷看他会怎样反应?

不待花千骨思考明白,白子画已解了外衣,跃入水中。此时此刻他莫不是要用草莓水泡澡?当年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师父,怎生这般俗气了呢!真是,朱门草莓臭,路有饿死骨啊!

既然走为上此刻不行,那便先勾引为上,勾引现下的师父是不大可能,先将未泡坏的草莓勾引一些来吧!

此情此景,苏前辈的秘籍是如何记载的来着?糟糕,琉夏让她多看个几遍,她虽看了数遍,确是走马观花,重要的细节都不记得了。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啊?看秘籍,哪是可以跳的呀?她到底该做什么,如何摸不着头脑啦?

模模糊糊依稀记得那本书里也有一个池子,有大王爱妃什么的在里面乱七八糟的,池子里面好似放了什么幺蛾子?

花千骨绞尽脑汁,才挤出那么一点画面。池子里面许是放的蛇吧,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哦!

只是,花千骨平日里最怕蛇了!白色的蛇,黑色的蛇,还有五颜六色的….在脑海里过一番….她便吓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如何将蛇放到池子里做师父的陪衬?况且,她总有种串戏的感觉?都怪自己平日里只顾着趁机粘着师父,看话本子看杂了!

临时抱佛脚也不行,该如何是好啊?眼见着师父在水里招摇了好一会,那景象好不孤单!再不放蛇下去,他就要洗完,那草莓也落不到她的口中了!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花千骨一刻不曾逃跑成功,就要将大任挂在心上。不然的话,搞不好哪一日,小命就提前没了,到时候可无法兑现对他的承诺了!一念至此,她决意拼了。花千骨催动仙绝,使出吃奶的力气,招换美丽的白蛇。

不曾想,她高估了现如今的法力。美丽的白蛇未招呼成功,倒是呼唤了一群花斑野鸡脖子。

只见花花绿绿的虎斑游蛇乍现,向师父歪歪扭扭、摇摇摆摆地驶去,看得她怎叫一个心惊胆战!琉夏那本秘籍到底靠不靠谱?怎么看,怎么是个与勾引毫无用处的馊主意!更何况,那蛇会不会害了师父?以他那么高深的法力,总不至于…

花千骨捂住不清明的灵台,蓦然间慌乱不堪,可仔细又想了想,秘籍中的池子里好似不止有蛇呢?都怪自己不刻苦,事到如今,也只能将想到的答案,有的没的,都填上去…

花千骨引蛇出洞,实属狗急跳墙,有病乱投医!本来一个师父,莫名其妙地成了大魔头,就够可怕了。此刻的她哪怕有琉夏万分之一心机,也不至于乱到这个境界。

她不敢妄自揣测湖中的状况,将头暂且别向一旁。接下来又当如何,是不是该自己登场了?总觉得放蛇做先锋,还是匪夷所思,她越想越觉得日后再也不能相信那秘籍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也不知师父与他们纠缠的怎样了?

花千骨奓着胆子再次抬眼望去,恰见那些蛇龇牙咧嘴,而后血肉横飞,好好的湖水顷刻间红成一片,也不知是草莓汁液还是蛇的血液。

传言没有错,如今的师父,他非但坏到无以复加,还如是残忍。从前只是听闻,如今亲眼所见,她惊得胆战心寒,一时情不自禁,“啊”得一声脱口而出。意识到大事不妙,正要拔腿逃命,下一瞬,一只手已然将她吸了过去。

白子画抓住花千骨的脖子,将她似小动物般举在湖面。此时的她再也想不起任何下文,不知用何语凝噎?本就不精明的脑袋空白成一片。花千骨“哇…”得哭了出来,哭得好不伤心,好没出息,好不委屈!

花千骨自打重生后,已习惯了在师父面前,哭闹使人得逞,耍赖使人进步。然此刻的师父非但不宠她半分,还丝毫不懂得怜悯,他不屑道,“怎么,有本事放蛇出来咬人,却没骨气撑着,本尊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没用的杀手。是七杀派来的?难怪无能至此!”

“本尊?”花千骨被这称呼惹的又是一阵目眩,师父何时如此称呼自己?当年他是长留尊上的时候,还从未这般不可一世过!

这样的称呼让花千骨不爱听到了极点,而此时此刻为了保命,也只得隐忍,“内个,师….啊,不,大魔头,我没有要杀你啊,你杀了那么多小生命,也该残忍够了,就放了我吧!”

白子画的声音从戏谑转为阴森,却出乎意料地改了称呼,“你若不是要谋害我,引蛇至湖中作甚?”

花千骨说她放蛇是为了勾引他,他会信吗?虽不知勾引确切的意义,但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然,琉夏也不至于那样忧心她东窗事发。

花千骨现如今神识缺失,诡计也不大够用,更不大会说谎,只得拼了命地编了一个有现实依据的理由,“我只是…只是…好饿,然后,那些…蛇也饿了,恰巧湖中有草莓,我这才…”

“难不成你没看见湖中有人?”白子画对这样的回答显然很不满意,一手捏住她的喉咙,面色阴沉不堪…

花千骨的直觉告她,她要说没看见,显然是忤逆了他的意,下一瞬就要被他捏死。琉夏早就跟她说过,遇了大魔头,要沿着他欢喜的方向夸大其词,才能苟且偷生。她颤抖着身子,面色惨白,用沙哑的声音回道,“看见了,看得非但…十分通透…还….穷形…尽相!”

到了这个节骨眼,她以为琉夏的话应该不会错,她也是拼了!不曾想到的是,师父听闻此言,不但未被勾引到,他甚至还愈发不满!

他愤怒地将她一把狠厉抛进湖中,伴着周遭红的绿的皮肉碎屑,花千骨惊得心急火燎,一时忘了一切,“师父,我….不会游泳!”

而令人崩溃至极的是,他听了她脱口而出“师父”二字,竟丝毫未有反应,只自顾自地飞到岸上,瞬间整理好了衣装…

即便给他冠以“师父”之名,他也毫不在意,难到他真的将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他没有对她后世的记忆,这是自然。而从前的呢?

花千骨依旧在湖中挣扎,而他根本不理会她在水中的扑腾得如何惨烈。只跟没事人似得,挥了衣袖,抬腿走得一干二净!

任花千骨再三绝望地呼喊,也听不到一点动静。她本以为,自己好歹在七杀习了几日妖法。即便呛水,也没那么容易不省人事!

谁知,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却惨兮兮地躺在了柴房。琉夏正万分焦急的望着她,“啊,千骨,你总算醒了!没想到大魔头白子画竟如此不给七杀面子。好端端的,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呜呜..幸好你还活着,这若有个三长两短,要琉夏如何向圣君交代?”

花千骨此刻仍有些迷糊,却虚弱地寒心道,“圣君?他若是在意半分,也不至于送我至虎口。现如今,逃不逃得出去,还不知呢,或许就那样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花千骨正要流下心酸之泪,琉夏却先她一步大哭了出来。“千骨,谁说你会丢了性命。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况且….况且…”她欲说还休,“总之,千骨,你信我,最多再忍一年,就熬到尽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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