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东西,安逸然就带着邵水凡走了。
安逸然刚到就去找当初笼络的一位官员,结果刚聊没一柱香就闯进一行人,没蒙脸,也没穿所谓的夜行服,反正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死,做哪些无聊的装扮干什么。
“我要死了至少要让我死个清楚嘛,毕竟死前什么都不知道有点无奈啊。”
250:你这么淡定真的好么?
安逸然:==那该怎么办,手忙脚乱还是茫然失措?
250默。
并没有人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嚷嚷出来,直接开打。
安逸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会有煞笔来把所有东西都告诉我的呢。
一人提剑步步逼近,安逸然倒也招架得住,只可惜有邵水凡这个拖后腿的,本来就双拳难敌四手,结果邵水凡还一个不慎被抓了。
“想要救她就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是不可能的,放下了,那就别人控制一切了。“你以为拿到了多大的筹码,却不知对我来说,她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众人皆说三皇子腼腆单纯,果然,传言不可信。”
邵水凡不停的重复着拧干毛巾,打湿,拧干,打湿。
“咳咳他怎么样。咳咳”因为要护着邵水凡,方断缘受伤了,本来也不是大事,可是三人现在都要躲躲藏藏的,根本不敢招摇,连请大夫都是请的小地方的。
醒来后发现现状的安逸然并不想拖累邵水凡,也不想邵水凡再拖累自己就让她离开了。
一月后,安逸然出现在安逸宗的府邸,五花大绑。
“看来,请我来的人应当就是皇弟了,不知皇弟请我一个被世人认为早已死去的皇子来,是为何?”安逸然看着安逸宗给自己松绑却没有想跑,既然他敢松绑就不会没做准备,跑也没有。
“皇兄手下据说还有一位将军,不知是哪位,又有何才能让皇兄能孤注一掷,将所有筹码都放在一人身上。”
安逸然难得一丝笑意,似笑非笑,带着种嘲讽,“我都这样了,那些个人还不是各顾各的,怎么会在忠诚于我。”
丛安国第一次遇到安逸然是在弱冠之年,当初他还只是一个稍微有点能力的将军次子,但由于不是嫡子,他过得其实不怎么好,父亲并不懂交涉,唯一会做的就是打仗。
当时安逸然的母妃还未死,母族也昌盛,随意出宫倒是常事,安逸然就来找将军,丛安国在远处见了一眼,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然后一次偶然,安逸然让他去跟人学习排兵布阵,并且让他去军营。
为报知遇之恩丛安国愿意听从安逸然的话,直到安逸然登基为帝为止,但是外界一直觉得丛安国和安逸然没关系,不为别的,两人从没说过一句话就可以证明。
“啧啧啧,这么说你现在毫无用处了不成?”
“那么,你觉得呢?”
安逸宗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徒留安逸然看着倒下的尸体,呸,身体,“喂,你们家主子晕倒了,还不快看看。”
chuachuachua不知从何处冒出两个人,直挺挺得站在安逸然面前,“请三皇子莫要为难我等。”
“我身上没药怎么下药。”安逸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双手持平,整个人呈大字状。
两个暗卫将安逸宗抬到床上,平躺,没过一炷香,一名男子就被暗卫提着过来了。
“许先生。”
“知道知道,动手动脚。”许仁德放下药箱,拿出为安逸宗把脉。
“殿下并无大碍,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休息然后再吃些补养的药就好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安逸宗才悠悠转醒,看到安逸然惊讶得眼睛都瞪出来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逸然。”
“不敢,现在不过是阶下囚罢了。”
已经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风吹过院子前的大树,树叶的‘刷刷’声让安逸然第一次觉得孤寂,有时候只有在孤独中,才会忘记依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