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时清本来以为自己或许会哭不出来，没想到原主的泪腺过于发达，他不过是动了一下念头泪水就奔涌而出了，哭到后面导演都喊卡了他还是停不下来。
虽然拍得很顺利，但也很费眼睛，拍完这段他的眼睛一直是红的。
戚悠悠满意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不错不错，就是这种感觉！”
然后她把之前准备好的两颗洋葱塞给鹿时清说：“反正本来就是给你买的，既然没用上，你可以拿回家做菜来吃。”
鹿时清实在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只能无奈地捧着两颗洋葱下了班。
顾南涂过来接他，看到他的眼睛便问：“你哭了？剧组又有人欺负你吗？”
鹿时清把洋葱放到一边，瘫在座位里尴尬地用胳膊挡住双眼说：“没有，拍戏拍的，过会儿就好了。”
顾南涂明显不相信：“拍什么戏能把眼睛都哭肿了？”
“你傻吗？当然是哭戏了。”鹿时清没好气地说。
“戚悠悠又改剧本了？”顾南涂问。
他记得之前的剧本里面明明没有鹿时清的哭戏。
鹿时清嗯了一声，闭上眼开始休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顾南涂没再追问，半路上鹿时清突然感觉眼角一片冰凉，正要睁开眼睛便听顾南涂温柔地说：“别动，我帮你冷敷一会儿，不然明天眼睛会肿。”
“你哪来的冰块？”鹿时清稀奇地问。
“刚刚让人去买的。”顾南涂说。
难怪刚刚感觉车子停了下来，鹿时清心里很是受用，忍不住想顾南涂是真的很贤惠了，嘴上却说：“回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继续休息，到家我叫你。”顾南涂温声道。
鹿时清没能抵抗住诱惑，安心享受起来，回去之后他才想起来问：“对了，这部剧不是星曜投资的吗？怎么会让华睿的人来演男一？”
顾南涂解释说：“华睿那边派人过来沟通说想让他们的新人进组跟着学习，之前给你解约的时候算是欠了他们一个人情，而且秦州也说那个莫琪资质还不错，就让他演了男一。”
见鹿时清没说话，顾南涂又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鹿时清摇了摇头，“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整个剧组都非常忙碌，《青芒》开播那天他们也没停下工作，晚上还拍了场夜景，鹿时清下班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凌晨了，没想到顾南涂居然还在车里等他。
最近他们相处得还不错，鹿时清看他越来越顺眼，见状不禁心里一暖，上车的时候忍不住说：“下次你提前回去休息吧，让司机等着就行。”
“没事，反正我平时睡得也比较晚。”顾南涂笑道。
鹿时清便换了个话题道：“《青芒》是今天开播吧？怎么样了？”
“还不错，网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讨论了，播放量一直在涨。”顾南涂回答说。
鹿时清趁着路上这段时间拿平板点开第一集看了起来，发现已经有挺多弹幕了，不是在夸色调看着舒服打光很自然很有日剧的感觉，就是在说女主又飒又可爱，都挺和谐的，鹿时清忍不住问：“你找水军了吗？”
顾南涂笑着问：“为什么要找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