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穿好了睡衣,下了床。
老式的木楼里没有?浴室和自来水,只有?老式的热水壶,壶里的热水已经空了。
他背对着门,门是虚掩着的,安幼清进来时太?急,根本来得及关门。
他走到门前,果然看见门外跪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细长的桃花眼里满是绝望,双手死死的扣着地板。
小楼太?老旧了根本不隔音,安幼清根本没有?任何收敛的声音很快就能顺着地板的缝隙传到二楼,他早知道?莫如令会将这些听到,但他没想?到莫如令竟然在这里听了一夜。
张若玄可没有?让莫如令听床的癖好,明知他们欢好不知道?避让,还这般自虐式的跑到门口来,做出一副哀怨深情的样子给谁看?
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如令,他越是觊觎安幼清他就越是要让他知难而退。
“莫秘书,可以帮我打些热水来么?”张若玄靠在门边故意笑着说?道?。
莫如令抬起?头,眼中怨恨。
张若玄故意理了理睡衣松松垮垮的领子,前几日的吻合还未褪去?,今晚锁骨上又留下一块清晰的咬痕。
他得意地笑着:“幼清今晚在我床上累极了,我屋里又没有?热水,你?帮我打些热水来,我好伺候她!”
莫如令恨恨的看着他,眼中的阴霾浓烈到化?不开。
可他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幼清留宿在他这里,她宁愿要他,也不要自己。
莫如令难过地扯着头发,眼里的光破碎一片,他难道?就真?的不如张若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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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洋洋洒洒的光洒了进来,安幼清在张若玄的床上悠悠转醒。
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脸贴在她的胸口,沉沉的呼吸弄得她胸口酥麻。
看着张若玄肩上留下的痕迹,昨日的记忆渐渐上涌。
她面色微沉从床上坐起?来。
感?觉到安幼清的动作,张若玄也渐渐醒来,看着浑身赤诚的两人,他顿时红了脸。
本以为一夜的交缠,双腿之间的拿出应该黏腻不堪,但安幼清发现她那处竟然清爽无比。
难道?他帮她清洗过?
“你?帮过我......那个??”她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张若玄默默点头:“欢好之后,丈夫有?义务帮妻子清洗身体。”
他面色更红了些,拿起?床边折叠整齐的衣服捧在手中。
安幼清认出,那是她的衣服。
“让我帮你?穿衣吧!”他羞赧着一张脸,低眉顺眼,乖巧无比。
这是俨然把自己摆在她丈夫的位置了,不过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张若玄做出这样的反应也算正常。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睡了张家?的儿子,自然要给他一个?名分。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眼下有?件事情是最?让她觉得担心的。
昨天她吃下柳蕴之送来的萝卜糕后就浑身发热,不用想?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药,只要查查剩下的萝卜糕里面的药物残留,就能知道?她究竟中了什么药物。
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如果柳蕴之真?想?下药,也不应该自己亲自动手,这种手法太?拙劣,只要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他干的。
这药的药性连她这样□□单薄的人都能立马感?受到烈火焚身,他下午送来糕点,那么目标就应该是张若玄而非她。
他想?趁着张若玄一人在屋里无人照顾时吃下这东西,让他在混乱中做出出格的举动。
可是以柳蕴之的手段,他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
另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一点:药是哪来的?
华国对于这一类的药物管控的极为严厉,就连专门从事皮肉生?意的人都不一定有?这类药物,而且医院也不会轻易开这种处方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无权无势,更加没有?这种地下关系网,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药?又谁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想试试我到底要修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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