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什么要上街？”
落复阳紧紧拽着落知花的手，避着过往拥挤的人，两人都带着口罩遮住了那张精致得惹人犯罪的脸。
孩子个子不高，为了不碰到人，摇晃来摇晃去。
落知花耐心地告诉落复阳：“因为要去看你叔叔，给他买苹果。”
“妈妈，这里人很多。”落复阳拽着落知花的手愈发紧，而且手心发汗。
落知花弯腰，把落复阳抱起来，让他避开和陌生人的接触，轻声哄他：“乖。”
落复阳这回没有闹了，乖乖抓着落知花的衣服。
买了礼品出来，落知花带落复阳去喝奶茶。
“妈妈，我看见了阿姨。”
“嗯？”落知花在奶茶店等着，听闻落复阳的话，看向小孩。
“杨阿姨。”
这几天杨西盈常来和落知花共进晚餐，落复阳也就认得人了。顺着落复阳指着的方向，落知花果然看见了杨西盈。
杨西盈在对面的餐厅，和她共进午餐的是余莜莜。
落知花看过去那会儿，杨西盈正拿着餐纸给余莜莜擦嘴角。
隔着一条老宽的马路，还有着过往的车流人群阻挡视线，可是那一股子暧昧扬遍。
“妈妈，杨阿姨和那个阿姨会在一起吗？”
“可能会。”
“她们拉手了。”
落知花没有看杨西盈和余莜莜那边，只是把落复阳的小脸扳向另一边，“小复阳，奶茶好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落复阳紧紧抓着落知花的衣服，不仅把她的衣服弄皱，还低声呜呜地唤：“妈妈……”
孩子的声音很无助，几乎要哭起来，又死命隐忍着。
落知花揉着落复阳脑袋上的头发，温声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