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个村里的生活就基本相当于一个哑巴。
听得懂,但不能说。
没有了正常人间的沟通和交流,而且还必须要把所有的想法都埋在心里。
要不要学习一下怎么说缅甸语呢,可是从头学一门语言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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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团长。是,村里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傍晚,汤文刚坐到餐桌上,一通电话拨来,他看看四周,立刻拄着拐杖离开座位,躲到了墙外一个很隐蔽的胡同里接听。
电话那边的男人不置可否,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正坐在公共区域,背景音略显嘈杂,不远处,上百名全副武装的陆地士兵正从他身边齐步走过,脚步声整齐划一。负责接待的女兵递了一杯咖啡过来,周觉山随手接过,放下,没喝。
“那女人呢?有没有又想着逃跑?”
上周,他陪她到河边散步那回,俞在思撒谎骗他要上厕所的种种事情还历历在目,认识了快一个月,周觉山看透了她,他对她的信任已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