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娄影为晏云州穿的那一条。
是裤子有异物她没看清,所以晏云州的语气才强烈了一点?
当时只顾不要乱看,连裤子上沾着东西,甚至这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都没注意,娄影就觉真是自己做妻子的不称职。
她把门窗都打开通风,道:“这屋看来要大扫除,柜子里头的衣物也要拿出来洗洗晒晒了,免得有什么不明鼠虫在里面解决三急。”
晏云州:“……”
——
一天下来,太后准备了很多食补药膳,都是补身补肾的。
娄影只觉太后想重孙想得急,好吃便吃了。
待到吃晚饭的时候,桌上的菜就没那么多,很平常的几个菜,加一碗白米饭,所以食不言的几个人很快就吃完了。
随后太后身边的老太监端来两碗红枣莲子羹,寓意早生贵子,很符合太后催生的风格。
太后的好意,娄影怎么好意思辜负,小口小口地喝完了,喝完还不忘感谢太后的辛劳和美意。
而晏云州在杯口沾唇的那一刹那,看到自家的暗卫隐在暗处暗示这杯里的东西有问题。
看着太后笑意盈盈满是期待的眼神,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喝下了。
一顿饭吃完,太后急忙命人又为两人沐浴,急急送往房内,窗户紧闭,房门上锁。
躺在床上的晏云州和娄影:“……”
“王爷有没有觉得太后有点儿……怪怪的?”虽说已经熟悉了她的催生风格,但是她今晚的举止莫名让人有些不安。
要说哪里怪,除了晚饭吃的特快,以及太后时不时盯着他俩望一眼,还真说不上来。
连娄影都察觉到不对劲,经人提醒后的晏云州怎会不知?
他婆娑着手中的小盒子,这是暗卫趁太监宫女不注意时,扔给他的。
打开手中的盒子,是两颗黑色的药丸,正好是俩人的份。
晏云州知道太后在图什么,前一晚俩人没发生什么,这一晚重复的招数她不会再使,那晚汤羹中若是没有问题,暗卫也不会提醒。
心腹暗卫给他的药,他毫不犹豫地吞下了。
正当他想把另一颗药给娄影时,对方纤细洁白的小手已经抚上他的手。
解药的效果没这么快,只不过他从小练武,身体控制方面比一般人强一些。
饶是如此,他的手也忍不住微微一颤,细小的药丸便掉落在床内。
他正想摸索着找寻,小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的小脸微红,眼神迷.离,额头沁出细腻的汗珠,整个身子非常滚烫。
此刻她被药物左右,全身上下散发着诱.惑的味道,也难怪,娄影没练过武,怎么能跟他一样拥有坚强的意志来克制药物的冲动!
他应该早就想到,太后曾是六宫之首,她想达到的目的,就没有什么是不成功的,只是没想到,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晏云州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该感谢太后还是该埋怨。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找到解药。”
晏云州起身寻找,而身旁滚烫的身子从前面搂住了他,小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柔声说:“不许找。”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然的娇.嗔,蛊惑着人。
要说晏云州不冲动那绝对是假的,这么个美丽的妻子,他分分钟就想占有她。
但她现在神志不清,所做之事并非她本意,晏云州不想乘人之危。
“乖,很快就找到了。”他一边推据怀中的身子,一边摸索那细小的药丸。
而怀中之人将细嫩的脖子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急急地贴上他的唇。
小嘴杂乱无章地亲他。
妻子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见,他眯起了眼,已经摸索到药丸的手顿住了。
他这是在期待什么?他恨恨地问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珍惜他的一个人,想要的难道就只是这个吗?
看着妻子双眉紧蹙,细小的身子微微发颤,像一只痛苦的羔羊,晏云州被娄影这幅难受的模样拉回理智。
他正视了自己的内心,想要的绝对是一生一世彼此相爱的人。
“我那可气又可爱的皇祖母啊,孙儿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晏云州语气带着点不舍,双手抵住她的下颚,分开她的双唇,将那粒药丸送到对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