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反抗,任由那个身体与自己越贴越近,任由那条灵活的舌头攻城略地,她被对方牵制着,小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鼻息萦绕、唇齿相缠……
晏云州又一次吻到娄影面红耳赤才放开她,她之前点了口脂,如今被这一通亲吻,弄得非常狼狈。
他用指腹为她清理脸上的口脂。
看着这张危险到足以让任何人沦陷的脸,要说晏云州不想占有,那是假的,他甚至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她吃干抹净。
但是……他得克制,他必须确定,妻子对于他的喜欢,并不是出自三从四德的品质,而是打心底里爱他,他才能将人要了。
他喜欢她,所以娄影也必须真正喜欢他,俩人才能天长地久地在一起。
娄影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还环着对方的脖子,而且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贴着……
夏日的衣服单薄,两个身子之间仅隔了两层薄布……
她立马收回手臂,离开对方的身体,羞涩地看了眼自己宛若平原的胸口。
这个小动作落在晏云州的眼里,他也看了眼那“平原”,真的很平呢……抱着得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妻子的身段哪里都好,就这一处有点瑕疵,但她才十六岁,以后……会长大的吧。
娄影捕捉到晏云州意图不轨的目光,急忙挣脱起身,但晏云州的手还勾着她的腰,起不了身,于是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口,由于紧张而结巴道:“你、你看什么呢!”
“以后会长大的。”晏云州无意识脱口而出。
娄影:“……”她又看了眼自己的平原,真的一点都不小好不好!
“别动,”晏云州掰过娄影的脸,继续擦拭口脂,“你这个样子,下人见着了,定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娄影面上又红了一分,若是被下人知道大白天俩人还缠.绵在一起,那真是太羞涩了。脸上的温度从脸上传递到指尖,晏云州忍笑,他的小妻子怎么这么经不起逗。
“口内还苦吗?”他清理得认真,随口问着。
娄影舔了舔唇,留在口中的苦涩都已悉数被对方舔走,如今残留的是属于对方的味道,她如实答道:“不苦了。”
“你看我没骗你吧,那味略带清甜的药,便是我!”晏云州没羞没躁地讲着土味情话,然而娄影,很受用!
“今后若是觉得药苦,便用这个方法,今日头一次,”他清理完娄影脸上的口脂,另一只手也环上她的腰,勉强笑了笑,无比痛心地说,“有几处地方还没尝着味道,可以……让我挽回一下吗?”
娄影:“……”
看着那两瓣微红的薄唇,想起方才的一幕,她的脸简直能滴出血。
要不要再亲一次呢?难道以后每次喝完药都要亲吻一次吗?娄影难以置信地想着,却听见晏云州已经低低笑出了声。
他是真忍不住才笑出的声,看着妻子懵懵的表情,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为什么每次逗她,她都当真呢,小妻子简直太可爱了。
什么药内又加了一味药,全都是骗人的,娄影气得小脸鼓成两个小笼包,怒问:“晏云州,你耍我还是耍流氓?”
“有分别吗?”他索性没脸没皮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