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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二合一(1 / 2)


呜呜呜,你被这么捏试试,看你疼不疼!!

秦楚楚心里将褚宴骂了一遍又一遍,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她之前惹了褚宴好几次,褚宴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要是她敢嘴上不饶人,估计这手今天就别想要了。

秦楚楚当机立断的求饶;“疼疼疼疼,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褚宴冰冷的眸子里带着丝丝笑意,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嗯,哪里错了?”

秦楚楚麻利的将自己犯的错误一股脑说出来;“我不该给您喂臭豆腐,不给绑住您的手。”

瘫软在床上的女人仰着小脸,身体疼得发颤,像是一只飞在空中的漂亮蝴蝶被人狠狠碾住翅膀似得,又像是一只被欺负到绝境的小猫咪。

湿漉漉的桃花眸里波光潋滟,泛着盈盈水泽,泪水顺着眼角从那明显慌张失措的小脸上一路流到细白的天鹅颈上。

那细白的脖颈看上去尤为脆弱,只要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轻轻一折,就能轻易的被折断。

从前的时候,这女人害怕他找到机会将她弄死,所以哪怕是欺辱打骂时也带着警惕,从来距离他远一点。

可现在,如此的愚蠢,褚宴垂眸,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他眼中的狠戾。

他倒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个人弄死,但这个人要是死了,估计皇后那边还会以照顾他的名义重新派人过来。

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之前的谎话,但不管对方有什么阴谋,现在的行为都对自己有利,要是重新换一个,恐怕又回到从前的生活。

想到这,褚宴收敛起心底升腾而出的暴虐之气,阴沉的笑了一下,语气冷淡至极:“下次再敢这样做,我就将你脖子拧断。”

秦楚楚心想,我他妈要是再敢接近你,我就跟你姓!!

但这话她不敢说出口,瑟瑟发抖的点头如捣蒜。

褚宴松开手,眸子深沉的盯着瘫在床上捧着手的秦楚楚,伸手慢条斯理的伸手,跟个大爷似得道:“剪指甲。”

秦楚楚盯着褚宴伸出来的双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苍白的几乎透明。

你都要拧我头了,我还给你剪个屁!!

秦楚楚气鼓鼓的瞪着褚宴的手,一动不动。

褚宴嗤笑了一声:“嗯?”

语气非常轻,尾音微微上扬,像是蒲公英似得,轻轻一吹就散,但秦楚楚却听到褚宴声音里的威胁。

她憋了一口气有点上不来。

虽然很想很想摔指甲刀离开,但转念一想,自己貌似以后还会多多和褚宴近距离接触??对方总能找到机会抓住自己,一走了之不太能解决事情。

思索了会,秦楚楚决定识时务为俊杰,大不了等完成任务离开之前,狠狠地给这货一巴掌。

在心里安抚了自己一番的秦楚楚,心情总算好了起来,她捡起落在床上的指甲剪,低头开始给褚宴剪指甲。

褚宴低头看着一边哭的哼哼唧唧一边还给他剪指甲的秦楚楚,面色古怪。

他原以为,就算秦楚楚再因为一些理由对自己忽然好起来,也至少这会会生气离开。

难不成她之前说的是真的??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秒钟,很快就被褚宴抛出脑海中。

就他双腿这种情况,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重新回到朝堂,秦楚楚能做出这样梦,不说撒谎就是昨晚上睡觉时闹大被门给夹了。

想到自己这条断掉的双腿,褚宴神色一暗,眸子深处阴狠至极。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找到机会,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往上爬,他要那对母子付出血的代价!!

给褚宴将指甲剪好和磨后好,秦楚楚收起指甲剪:“现在要睡觉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威胁和惩罚了她,褚宴这次没有无视她的话:“嗯。”

秦楚楚扶着他躺下来,然后帮他放好枕头:“要我吹灭蜡烛吗?”

褚宴淡漠的回应了一句:“嗯。”

秦楚楚转身去了梳妆台将指甲剪放回抽屉,想了想,将要用的擦脸的挑挑拣拣拿了两样,然后端着蜡烛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后,秦楚楚将门关上。

回到褚宴原来住的耳房,耳房没有桌子,秦楚楚只能将蜡烛放到角落位置。

之前最后一次的洗澡水还没倒掉,尽管今天穿过来之后就没停过,这会累的不行,但她不想让洗澡睡过夜,还是强忍着累将洗澡水倒掉。

秋日的晚上比变天温度还要凉一些,秦楚楚穿着长袖在院子里还是会觉得发冷,可这会倒水,硬是出了一身汗。

秦楚楚烧了一锅水,往澡盆里倒了点,然后兑了点冷水,接着将澡盆刷洗干净。

之后才用剩下的水洗了个脸,洗漱完,秦楚楚这才想起来,褚宴之前住的这张床床单被子都脏兮兮的,房间暂时不收拾,还将将就住一晚,那褚宴那床单被罩都脏的很成黑色,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烫一晚上。

秦楚楚只好拿着蜡烛重新去正房,敲了下门,这次褚宴应了一声,秦楚楚好声好气的解释了一下:“我拿个东西。”

“进来。”

漆黑的夜色里,褚宴声音很低,本就清冷的嗓音因刻意压低而多了些磁性,像是弹奏的大提琴,好听的能让耳朵怀孕。

秦楚楚感叹,不愧是能和主角媲美的最大反派不仅长得好,声音还好,唯一和男主不同的是,命不太好。

拿着拉住进来房间,秦楚楚将拉住放到桌子上,打开柜子,重新拿了床被褥和床单离开。

回去后,将脏兮兮的床单被子扯下来,然后将崭新的重新扑上去。

之前褚宴床上只有床单没褥子,有了褥子后,能让床板软和一些。

秦楚楚虽然不太习惯,但今天实在累的不行,哪怕没有枕头,也一会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秦楚楚是被硬床板给硌醒的,这身体的主人娇气惯了,在宫中虽说是伺候人的,但也是金字塔顶端伺候人的,吃穿用度估计比普通有钱有权的官家小姐还要好。

来这之后又住的反派才能住的正房拔步床,所以这才睡了一晚上硬床板,秦楚楚就觉得全身没一处不酸疼。

她龇牙咧嘴的从此床上起来,虽然门窗都关着,但耳房这套房子经年不休,更别提耳房这样放杂物的小房子,更是各种漏风漏雨。

现如今是秋天,早晚是温度最凉的时候,秦楚楚一掀开被子就冷的打了个寒噤,飞快的穿上衣服。

烧水洗漱,正要端着盆进去看看褚宴醒来没时,门口的侍卫敲门给她送早餐。

就一碗简单的瘦肉粥,上面放了点葱花,巴掌大一个碗,秦楚楚觉得就是自己也不够塞牙缝,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吃得。

估计是减肥。

秦楚楚一边吐槽一边提着饭盒进去正房里:“太子您醒了没?”

里屋传来褚宴低低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睡醒没多久的关系,褚宴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像是羽毛一样轻轻在秦楚楚心上刮了一下。

秦楚楚提着饭盒的手颤了一下,她将饭盒放到桌子上,笑道:“那我给您端水洗漱?”

“嗯。”

依旧是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话,秦楚楚闻言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多说句话会死么!!

将温热的水端上来,秦楚楚正要给褚宴洗脸,褚宴自己接手过毛巾洗脸,秦楚楚觉得挺稀奇的。

她抬眼看了眼褚宴,按理说,褚宴当太子的时候是被伺候的主,不见之前连个指甲都不会剪么,现在竟然会洗脸??

秦楚楚的目光太明显,褚宴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扫了秦楚楚一眼:“有事?”

秦楚楚条件反射的回答:“没想到你还会洗脸!”

等她话音一落,就回神知道要糟了,反派这丫的现在可是斤斤计较的小变态,肯定会小心眼的计较。

果不其然。

室内的气氛十分低沉,褚宴拿着毛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手,一根一根仔仔细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擦什么珍贵的宝贝,而不是手。

秦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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