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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302 不入流的手段(2 / 2)


拿着鸡毛掸子的汪萍是?无敌的,直接把两人?从家里赶了出去,看的阮文目瞪口呆。

“汪萍,萍萍?你还好吗?”

“好得很。”汪萍丢下那鸡毛掸子,拉着阮文的手问,“你说我脸上会不会留疤?”

她到?底是?爱美?的,总不希望自己脸上留下这么个痕迹,那得多丑啊。

“没事没事。”阮文连忙安慰,“你这又不是?疤痕体质,不会留疤的,实在担心就?去医院看看。”

汪萍到?底没去医院,她去喊大院的警卫员帮忙,把自家老爷子背了下去。

“等回头有时间,我去看你。”

“你呀,拿你的工作当亲爹吧,那比你爹,比你男人?都?重要。”

“可不是?,工作能给我发工资,你和罗嘉鸣能吗?”

汪老鬼哭狼嚎,“……不孝女,不孝女,不孝女啊!”

阮文没再让这父女俩斗嘴,她开着车扬长离去。

把首都?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谢蓟生给您找了房子,是?我们厂里一个研究员,他原本一个人?在一楼住,如?今腾出了地方,回头等新的家属楼建好后,我们搬到?新房子去住,到?时候在一楼挨着,也方便。”

虽说答应了把汪老接过去,但就?她家那小二居,怎么瞧都?住不开。

汪老这边势必要找一个伺候他的人?,住家保姆是?必须的。

阮文想回头看能不能给李阿姨加点工钱,让她能者多劳下。

毕竟找一个又放心又能伺候老人?的,还真不容易。

反正李阿姨是?想挣养老钱嘛,大不了阮文日后安排,把她养老这件事安排妥当。

“不过我们那是?工厂的家属楼,都?是?工人?的家人?,怕是?比不上您这边清净,您要是?嫌弃的话,也可以去我在那边的一个小院里去住,那里还算清净点。”

汪老对这安排还挺满意的,“热闹点好啊,人?上了年纪就?喜欢热热闹闹的。我听说你们厂里每个月都?还要一块吃饭。”

阮文觉得有点不太好,“您想干什么?”

“你们厂里的工人?是?不是?女同?志多呀,男同?志有多少??”

一开始的确没什么男同?志,一方面是?他们不太乐意做这种工作,车间里制作卫生巾,那些男人?们总觉得拉不下来脸。

当然,阮文招工时也倾向于招女工,帮着解决女同?志的经?济问题。

后来倒是?招了不少?男工,原因倒也简单,这些搬货卸货总是?得要男人?们出力才是?。

再后来新建了厂房,工厂里的男人?多了起来。

特意问这个,阮文心生警惕,“上了年纪的人?少?喝酒。”

汪老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刚想要说两句,意识到?这是?阮文不是?汪萍,他叹了口气,“我也就?这点乐子了。”

“没事,回头再找点别的乐子,一样?。”

不是?不能喝,但不能喝多了!

这摆明了是?想找工厂里的人?pk酒量,阮文才不敢答应呢。

“别的乐子,你说倒简单,你给我说说,我去找什么乐子?”

这还不简单吗?

“要不去学个乐器?”

“那行啊,你给我弄个钢琴,我保证学。”

不就?是?相互为难吗,谁还不会?

“你说的哈,那我回头给你弄个。”

她连床都?能弄来,还搞不来一台钢琴?

笑话。

有钱啥事干不成啊。

汪老有些赌气,也没往心里去。

两人?有些斗气似的都?没再说话,倒也是?一路平和的回到?了省城。

因为是?周末,谢蓟生在家,瞧到?车子开了进来,他把女儿交给李阿姨照看,下来接汪老下车。

原本是?两阶台阶,如?今用水泥填了个严实,轮椅倒是?能上去,但得找人?搭把手才行。

房子已经?打扫一新,谢蓟生在里面配备了能买到?的家电。

“回头我申请下,再给您找一个警卫员来。”

“算了吧,我都?退休了。”

“反正您也一把年纪了,指不定?还能再活多少?年呢,这警卫员照顾着,在这边成家立业也好,日后再回去也罢,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阮文想要李阿姨照顾,不过她一个女人?家,又上了年纪,怕是?照顾不来这么个老同?志。

还是?让上面再派一个警卫员更靠谱些。

汪老觉得这话说的真不好听,不过也甭指望谢蓟生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他到?底没再反驳什么,如?今到?了这地盘可不是?得听谢蓟生的话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好在家里有小朋友,极大的宽慰了汪老的心。

有道是?有子万事足,如?今他能陪着小朋友成长,其他的倒也懒的计较这么多。

谢元元依旧看着阮文嘿嘿的笑,就?是?不喊妈妈。

这让阮文拿她没办法,“懒就?懒吧,谁让你是?个宝宝呢?”

她逗弄着女儿睡觉,小姑娘沾到?枕头很快就?会呼呼大睡。

看着孩子恬静的睡容,阮文心头有千万感慨。

汪萍说,林家这次是?真的完蛋了,就?连林三都?被请过去好几次。

说是?身上似乎也有几桩官司。

林三也被带走了,那祝福福与林三的那个女儿呢?

汪萍没说,不过阮文还是?打听了一句,听说是?被祝福福的娘家人?带走了。

她的娘家人?,应该就?是?小姨吧。

毕竟祝福福的爸爸又被抓了进去,娘家人?除了小姨妈还能有谁呢?

那个孩子阮文不曾见过,不过听汪萍说长得不是?很好看,谁都?不像,要不是?知道祝福福的确怀孕了,还以为是?从别人?那里抱来的呢。

那是?个可怜的孩子,最?可怜的莫过于还没出生就?被母亲各种利用。

至于去向如?何,阮文也没打算发慈悲心去关怀,毕竟那和自己真的没什么关系。

她低头亲了亲女儿软软的小脸蛋,从她的小屋子里出了去。

谢蓟生正在餐桌上忙活着。

自从被谢元元撕了书后,谢蓟生的办公地点就?从那半个小书房挪到?了客厅的餐桌上。

阮文看坐在那里的男人?,灯光下的掠影都?显得那么的专注,难怪人?常说专注的男人?最?帅气呢?

她一时间竟是?不想去破坏这静谧的夜。

那么片刻间的失神,阮文看到?谢蓟生朝自己勾手指。

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仿佛被人?催眠了似的走了过去。

“累吗?”

阮文坐在他身前?,手里被谢蓟生塞了一支笔,“帮我修改下作业好不好?”

这要求让阮文想打人?,“那你呢?”

她帮忙修改作业,谢蓟生呢?

兴师问罪的阮文被噙住了嘴角,她眉眼间都?扬起了欢快。

男人?的吻越发的深入,而身体的变化阮文也了熟于心,她有些气喘的问,“你是?老师,怎么能逃避责任?”

“没有。”谢蓟生的下巴放在她肩头,“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你在床上要是?有这觉悟该多好。”阮文低声嘟囔了句,偏生到?了那地界,他就?开始喜欢慢刀子磨人?了。

谢蓟生被她这话逗得低声一笑,也不管那正在叫嚣着的东西,抱着阮文批改起了学生的作业。

他喜欢和阮文一起做点事情,不管是?什么事,都?好。

……

阮文一直觉得自己政治学的不好,毕竟学生时代政治老师一向都?照本宣科,讲课内容很没意思。

那些教条似的理念于阮文而言,就?是?背下来回头写到?试卷上,这样?自己就?能拿到?一个还不错的分数。

比如?说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之间的关系。

男人?三十岁往上就?力有不逮这是?普遍事件,而她家小谢老师精力旺盛这是?特殊事件。

具体的辩证关系嘛,阮文懒得去深究。

毕竟她又不打算成为哲学家。

要是?谢蓟生晚上再跟她讲哲学课,那她不介意最?近修习佛家经?典,清心寡欲一些。

这么天天小别胜新婚,谁受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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