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己确实也不是这么矜持的姑娘,何必现在给以后的自己挖坑。
许欢喜心里叹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叩叩。”
没人应。
“叩叩。”
依旧没人应。
“叩叩叩!”
许欢喜皱眉,有些急了,手下使得劲儿大了。
“碰!”
忽然门她被推开了。
许欢喜弱弱的收回自己的手,显得有些心虚,向后喊了句:“绿衣,这门该不是被我拆了吧。”
语气心虚的吓人。
绿衣上前凑过去看了几眼回来:“应该只是用东西抵住门了,门没栓,你一使劲儿就开了,不关小姐你的事。”
听见绿衣说没事,许欢喜心里松了口气,随着她进了门。
屋内和屋外完全是两个世界,一个寒冷如地窟,一个温暖如牢笼。
许欢喜脱了斗篷,跺了跺脚,一个骨碌就往里头钻。
绿衣给她整理好斗篷,环顾了冷清的屋内,开口:“小姐,可能左公子还没回来。”
“没事儿,小姐我等着他。正好趁他不在去试试他的白狐软榻,我可是心痒好久了。”说着就往里间走。
绿衣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知道她家小姐就是这种好奇心极重而且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性子,索性让她蹦跶个够,省得她还得心里惦记。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看见自家小姐急冲冲的掀着帘子往外走,一时间眉头蹙起。
“出什么事了?”
许欢喜有些手忙脚乱,边拉着绿衣往里走边说话,气喘个不停:“你过去看看,他……他、他好像……好像有些……”
他?
是谁?
绿衣心里打了个问号。
走进里面,入眼可见的是两旁琳琅玛瑙做成的玉器,各种珍奇精致的玩意儿。
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中央那处纯白色的软榻,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高贵又奢侈。
不过此时的软榻上躺了个人,背对着她们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是个身材健壮的男子,着一袭白袍,整个人与身下的软榻融为一体,若不是那一头乌黑的发丝滑落,为此增加了些许美感,不然真的难以注意。
二人走近,绿衣一看,那张脸分明就是这屋子的主人。
不过此时的他双眼紧闭,唇色发白,脸色近乎透明,紧抿着的唇告诉我们他似乎正在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使得如玉的额间渗出了薄汗,一颗一颗汇集在一起,顺着下颌流了下来。
许欢喜有些紧张,“绿衣你懂得多,你瞧瞧他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危及性命吧。”
绿衣见他这幅模样也有些被吓到,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检查了一番,面色有些凝重。
就是这幅脸色让许欢喜担忧不已,她语气急的要死:“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该不会真的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