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鹤生和兵藤清春离开,一直躲在舞蹈区边缘的宫治才拉下自己头上的兜帽。室内暖气足,帽子没戴一会就已经闷出了汗。
不过出点汗倒也没什么,他更庆幸的是宫侑的脑子还没有坏掉,从而进一步做出尾随这种可耻的行为。
宫治看向宫侑,面无表情地道:“炸猪排。”
“记着呢记着呢……”宫侑不耐地啧了一声。
他忽然有点看宫治不顺眼——当然,这种忽然只是限于这一个小时,平时他也经常与自己的胞弟相看两生厌,吵架打架是常有的事情——宫治的世界其实还挺纯粹的,除了排球就是吃睡,像一头幸福的小猪,更不用像他这样被许多与清濑最鹤生有关的问题所困扰。
没有烦恼的家伙最幸福。
而宫治和他吃的一样、穿的一样、住的也一样,为什么他这么无忧无虑?
宫侑抬起手给了宫治后脑勺一下。
莫名其妙挨了打,宫治也不想问宫侑脑子又出了什么毛病,这个傻X自从刚才见到最鹤生开始就表现得不正常。
多言无用,他立刻提起拳头砸了回去。
烦上加痛。
宫侑心情愈发